慕尋看著縣太爺的目光幾不可見的彎了彎唇。
還真是像個狗腿子啊!
縣太爺自然沒注意到她的目光,更發覺不了她眼底的嘲諷。
他現在全身心都在面前這位大爺身上,生怕他一個不滿就要摘了自己的烏紗帽。
官服男人本來是要前往住處的,但目光瞥到慕尋後,就又順著她走過去。
“你就是阮家那個沒教養的女兒?”
官服男人居高臨下的打量慕尋,目光中帶著些蔑視。
坐在輪椅上的阮止反射性的抬頭看他,目光凌凌,溫潤的面容上此時卻迸發出一陣冷意。
慕尋已經率先開口,小臉上仍然平靜無波。
“不是。”
官服男人看向縣太爺,難道他認錯人了?
可是這裡只有慕尋這個年齡相仿的女孩。
縣太爺擦了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
“咳,阮覓,怎麼說話呢!大人問你身份你怎麼能不承認?”
官服男人凜然的看向她。
慕尋眉宇間絲毫不見膽怯,任何變化也無。
“哦?剛剛他是在問我身份嗎?如果我沒聽錯這位大人問的是阮家沒教養的女兒吧?我家可沒這個人。”
慕尋聲音清冷平淡,透著股若有似無的嘲諷。
官服男人皺起眉宇,“果真是沒教養,不知尊卑,本官問你,你上次是不是打了木不凡?”
嘖,原來是小胖墩的後臺啊。
阮父阮母他們也流露出一絲擔憂,他們早就聽聞木家有個京城那邊的親戚。
本來京城那邊山高皇帝遠,他們也沒什麼好懼的。
可誰知道這麼巧,這次來的恰好就是他。
阮父阮母不知道的是,原本這次並不是木家這位親戚,是因為上次慕尋的緣故,木家寄了信件過去告狀,這才引的他主動攬下了這份任務,來教訓教訓阮家。
“沒有。”
慕尋面不改色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