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諶對童千道:“文復有身為禹州府學子的表率卻品行不正,勾搭有夫之婦,杖責二十。白家婦人不守婦道,敗壞風氣,杖責十。打過便趕出府衙。”
童千應是。
文復有立即就指著衛諶的鼻子罵道:“姓衛的,你不是我的直屬上官,你不能讓人杖責本官。”
他的話沒說完,童千就帶著兩個差役將他拉了下去。
這一次張婆子遞衣服上來,白大嫂沒有再拒絕,隨後跟著持著水火棍進來的差役離開。
衛諶去日常辦公的房間寫好公文,第二天就讓人送去京城吏部。
而文復有捱打之後一直罵罵咧咧的,但卻不敢硬闖府衙,忍著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一瘸一拐往家去。
走了幾步,才發現那女人在後面跟著。
文復有怒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不跟著你我去哪兒?”女人問道,“白大是不可能再要我了。我今天又這樣被人看到,不跟著你,還有我活的地方嗎?”
“那你就去死”,文復有狠狠道,轉身繼續走,“你再跟著我,我家裡那個也能把你打死。”
女人慢慢停下了腳步,旁邊有人經過,看過來的眼神十分下流,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跟在文復有身後。
半個月後便是年,衛諶接花鑲來府城和他一起過年。
花鑲聽到府裡的婆子們閒話,才得知府學山長和一個學子的嫂子偷情被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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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鑲問道:“那白家婦人後來去哪兒了?”
婦人先出軌不對,但她男人的那種做法,顯然是不想讓她再活著了。
正說得熱鬧的兩個婆子聽到有人插話,回頭一看,頓時嚇得一抖。
花鑲忙道:“我也挺感興趣的,大娘再說說唄。”
兩個婆子:……
“是這樣的大人”,其中一個終於鼓足勇氣道,“那女人跟著姓文的回去後,在文家大門口又鬧了一通。文夫人嫌丟人,就讓人把她接了進去。這兩天都聽文家的下人說,那兩個人見安穩下來便又勾搭到了一處。文夫人也有手段,讓那女人簽了賣身契,轉頭就許給了莊子上的一個夥計。”
花鑲聽得無語,看來有些人找死,怎麼都攔不住。
這時衛諶找了過來,對花鑲道:“菜都準備好了,來吃飯。”
花鑲離開後,兩個婆子湊到一起又嘀咕了一陣兒,末了嘆道:“兩位大人都是人中之傑,不娶親多可惜啊。”
在府城過了初一,花鑲便回了番茗,衛諶跟她一起回來的,打算待到上元節再回府城。
初五的時候,縣裡的大部分鋪子都點上一掛鞭炮開張了,有些人家還在走親訪友,但縣城的熱鬧卻完全不輸一些大節日的時候。
其中又要數娛樂街最熱鬧,到初十這天,娛樂街上的總收入竟然超過了一千兩。
衛諶看到這個數目時,也有些驚訝了,對花鑲道:“看來我得加緊府城青樓的改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