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已經悄然而至,今年南方,破天荒的下起了雪。
溫月這個土了吧唧的南方人沒見過雪,拉著陸澤寒非要出來玩。
其實南方的雪哪裡比的上北方壯闊,不過是小小一層積雪,一個不注意也很快就融化了。
溫月依舊玩得很盡興。
陸澤寒看著她通紅的鼻子,就開始催她回房間了。
她現在的身體可嬌弱得很,稍微不注意,可能就要感冒發燒了。
溫月撇了撇嘴,低頭老老實實往回走。
小小的臉陷在灰色的毛絨圍脖裡面,神色頗為委屈。
陸澤寒樂了,想摸摸她那毛茸茸的頭,事實上他也這麼幹了。
溫月非常乖巧的任由他□□自己的頭發,然後抬起頭,聲音軟軟的說:“阿澤,你低一下頭”
“你要做什麼?”
邊問著,卻邊彎腰低頭。
溫月就著他的姿勢勾住他的脖子。
陸澤寒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後根了,他張開手,想把這個小人兒緊緊摟在懷裡,就感到自己後頸處一陣刺骨的冰涼。
溫月幸災樂禍的笑聲在他耳邊蕩漾開來。
他被捉弄了。
那種冰涼沿著脊髓一直狠狠的傳進了他溫熱的心髒,他眉頭一皺,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聽著那笑聲,眉頭又舒展起來。
盡管後背冰到沒了知覺,他還是緊緊摟住懷裡面的人。
他看著她笑得開懷的樣子,眼底的清冷也化作徐徐暖意:“你怎麼又這樣捉弄我?”
“咦?”溫月抬頭看著他,“你想冤枉我?我這是第一次這樣!誰叫你不讓我玩!”
陸澤寒一愣,好像的確是這樣,剛剛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脫口而出那句話。
他沒多想,一手捏著溫月臉上的軟肉,表情又有憐惜又有無奈,“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原諒你。要是再有下一次……呵呵”
他怪笑。
“下一次怎麼樣?”
他嘴角一勾,咬著她的耳垂說了什麼。
溫月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就大叫陸澤寒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