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鳳,她閨女怎麼才出去一下午說話就這個調調了,她側過頭,去看綠茶。
綠茶坦坦蕩蕩,目光澄澈。
許鳳收回了懷疑的目光:“別給我貧嘴,好好說話。”
“怎麼了?”葛老太沒聽清她的外孫女在說什麼,但是聽清許鳳說的了,“女孩家活潑些好,別管這麼寬,是不是,文雪?”
邢文雪終於嘗到了被長輩偏袒的滋味兒,她笑的眼睛彎彎的:“是,姥姥。”,這聲姥姥可是喊的響亮。
一桌子人都笑了起來。
飯後,天晚了,但是都沒一點睡意,葛老太罕見的拿出了蠟燭,讓孩子們去房間玩。
這可是個稀罕玩意。
院子裡圍著一圈人,抱著膝蓋,看著被點亮的蠟燭。
一開始畫風還算正常,說說笑笑鬧鬧。
到後來,就開始講鬼故事。
綠茶憑借她繪聲繪色的語言能力,強大的空場能力,成功的嚇的男孩嗷嗷叫,女孩子花容失色。
最終,被葛老太以她們太鬧,都趕回去睡覺了。
本來是綠茶和許靜一個屋,又多加一個邢文雪。
好在床還挺大,她們三個就橫著睡了。
邢文雪家教也挺嚴的,睡到日上三竿是件不被允許的,第二天也體驗了下。
“二姐姐,這次睡的好爽啊。”邢文雪在床上躺屍,“你是不是每天這個時候都這個點起?”
綠茶在梳辮子:“我這是陪你的,平常這個點,我都在外面跑兩圈了。”
邢文雪更崇拜她了:“你好厲害。”
綠茶對著鏡子,手忽然抖了下,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是她強行壓下了,非常淡定的哼出來一個字:“嗯。”
兩人走出去的時候,許靜和其他幾個姑娘已經在做飯了。
二胖在掃地,非常殷勤。
邢文雪挺驚訝的:“你弟還掃地啊。”
綠茶在刷牙,她把泡沫吐出去:“我弟有一個當男人的自覺。”
邢文雪竟然信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