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綠茶沒有發現顧渝的不對勁, 她自己笑成了傻子,發尾在空中亂晃, 她倒是許久沒這麼歡快過了。
就是在外面的水秋嚇著了,她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屋裡點的香大抵是這個時候便燃盡了, 她該來換香了……要說這種活計是用不著她來做的, 就是前兩天有個笨手笨腳的,換香時動靜大了些, 這兩天就她來, 派去調、教的還得兩天才能教好。
這倒不是什麼麻煩事,就是冷不丁的一抬頭前面出現個黑糊糊的人影,她慌得腿都想發軟,也沒什麼時間去考慮這是誰,事實上電光火石之間她連土匪都想到了, 都沒想到可能是顧渝。
她貓著步子, 拿起了擺在了珠簾前面的花瓶就狠狠的砸了過去。
這下子整個帥府都起來了,顧渝腦袋上開瓢了。
水秋面上依然冷靜, 在大廳門口跪著, 她心裡清楚,這次她不會出什麼事,最多是跪跪而已。
這還真的怨不了誰,顧渝那個時候全身腎上腺素飆升, 水秋的動作可是快準狠, 兩個人腦子也說不上清楚, 反正事情是這麼發生了。
真是喜聞樂見。
天大地大,早飯還是要用的。
因為他們親愛的少帥受傷了,帥府的早餐比較清淡,當然這是相對來說。
顧渝頭上包著白紗布,但是表情還算的上正常……就是……
綠茶扒著稀飯,肩膀一直在進行可疑的小幅度抖動。
他大概是知道的:“茶茶。”
綠茶立即抬頭,抿著唇,一副認真極了的模樣:“什麼事?”
顧渝給她夾了塊苦瓜炒雞蛋裡的雞蛋:“多吃菜。”
綠茶哦了聲,把雞蛋吃了。
說實話,她很少這麼乖,顧渝又喚了聲:“茶茶。”
綠茶相當自作聰明:“我沒笑。“
氣氛一時陷入沉默,而且有點尷尬。
顧渝抬了抬眼皮:“我知道了。”
這就叫不打自招。
綠茶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偷偷笑了笑。”
顧渝很淡定的在吃飯:“我也知道。”
總的來說,這還算個令人愉快大霧)的早晨。
非常愉快。
顧渝很享受和她在一塊的時光,都想把褲腰帶取下來,把兩人拴在一塊。
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至少也要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