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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洋最近忙到飛起。
市裡發生了兩起兇殺案,被害者死狀慘烈,全身血液被吸幹,屍體活像個幹屍,渾身上下只有脖頸處有兩個血洞…被害人是被人活活抽幹血液死的。
要說這案子也用不著他管,但是死的是兩個富豪家的孩子,上面壓力很大。
“你就真的這麼忙?”季夏晟搖著手裡的酒杯,周圍音樂聲震耳欲聾,男男女女都脫去了白天的面具,露出的表情帶著癲狂,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傅洋眼底一層青黑,他嘴裡叼著根煙,深吸了一口才吐出來:“我都兩天沒睡覺了,上面那群老王八,就拿著嘴一說,事就推下來了,現在被害者家裡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一天三遍打電話跟查崗一樣……”
季夏晟表示同情,酒液入喉,帶來一絲清涼,他很放鬆,長腿交疊:“怎麼還有空約我?”
傅洋把煙掐了,灌了杯白開水:“你有沒有聽說過吸血鬼?我真懷疑世界上有這玩意了,什麼東西能把人身體的血液吸的一幹二淨,而且還是在十分鐘之內……被害人身邊都跟著保鏢。”
季夏晟從來不相信這些無稽之談,他往後靠了靠:“要是真的有吸血鬼……也是人造的。”
傅洋腦子脹的有些發昏,實在是有些累,來這裡就是放鬆一下:“什麼人能造出這玩意,你有沒有聽到些風聲?”
季夏晟還真的知道一點,這是他在查綠茶失蹤的時候摸索的訊息,只不過,剛聞到一點氣味,就被人掃了個幹淨,這也更讓他確定,有人在做不為人知的東西。
空穴來風的事還是不要說。
季夏晟:“我只是個商人。”
傅洋調侃道:“清清白白的商人。”
季夏晟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鏡片上光不明不暗:“話太多可不好。”
傅洋最怕季夏晟不陰不陽的說著話,他打了寒顫,也沒把剛才的談話放心上。
太為匪夷所思了。
季夏晟他們坐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兩張寬大的沙發幾乎遮住了他們的身影,這裡一般都是野鴛鴦尋找刺激的地方,只是沒人敢上來,說他們坐錯了地方。
綠茶對周圍人落她身上火辣辣的目光並不在意,她在這裡混的如魚得水:“兩杯長島冰茶,一杯toorro。”
侍者剛來這裡上班,他聽到前面漂亮的女孩兒點的toorro,不由得有些憐惜,在這個地方,長的漂亮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特別你看起來特別好欺負的時候,他敢打賭,至少有十個人,已經對前面三個漂亮纖細的人起了心思:“客人,toorro是很烈的酒,您不妨換一個?”
綠茶看著年輕的侍者,唇角帶起一抹甜蜜的笑,聲音微撩:“謝謝,但是不必了。”
侍者愣了下,臉頰微紅:“馬上給您帶來。”,他說罷,急急的退下了。
程笑笑帶著口罩,她不喜歡煙味,但是她喜歡這裡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聲音帶著一點興奮:“茶茶,我喜歡這裡。”
綠茶閉上眼,半躺著:“喜歡就好。”
傅洋見季夏晟半天不出聲:“你認識?”
季夏晟聽出來了綠茶的聲音,只是不知道她還能喝烈酒,他把杯子放到玻璃桌上:“嗯。”
傅洋還不知道季夏晟認識什麼女孩,他調笑道:“不去打招呼?”,就隔了一道沙發。
季夏晟眯著眼:“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