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純然哭了好久,眼淚把林母的衣服都給潤溼了,在襯衫的胸口處留下了一道水印。
秘書讓林母去換件衣服等會兒開會,但是林母也已經很久很久沒看到自己的女兒哭的這麼難受過了,沒去換衣服留下來陪了林純然一會兒安慰了她一下然後就扣上了西裝釦子去開會了。
林純然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她一想到剛剛許岑的動作也好,剛剛許岑地回答也好。
如果他對自己說,沒有。自己當時可能真就淪陷了,誰也不清楚自己淪陷了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大概就是十分抗拒吧,抗拒再回來了。
不過她現在也想著許岑還不如什麼都不要告訴自己啊,跟自己說了這些,坦白了之後只覺得讓自己更加作嘔了。
許岑呆滯地坐在地上,半響沒有動作,整個人跟死了似的。
純然真的走了,也真的離開了自己了。
雖然說自己以後有機會去追她!去找她!可是現在,就連她的大學自己都沒有機會知道了吧。
是吧......
自己果然是太笨了不是嗎。
不忠其一,愚蠢其二,自大其三。
聚齊三由,能不崩之??
許岑用拳頭捶著牆壁,但是手卻疼得要死。
許岑嘆了口氣,回到了房間裡躺了一會兒。
他總覺得需要別人來安慰一下,現在這時候感覺誰都可以的樣子吧?
許岑給顧孜孜打了個電話,顧孜孜並沒有接起來。
許岑看了一下時間,那個傢伙現在估計在上課吧。
也確實,顧孜孜的手機靜音著,在上著課沒聽到許岑的電話。
許岑又給張一楠打了電話,可是暑假的她在貓咖裡工作接到電話的人是她的姐姐......
不用說了,許岑在聽到她姐的電話的瞬間就立馬掛掉了電話,想都不想的。
“誰啊?”張一楠問,看著姐姐拿著自己的手機啥都不說放在耳邊的。
“不知道,許岑?叭。掛了。”張晨綾看著張一楠笑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