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晚上玩一會兒電腦,再去純澈那邊吧?”許岑問。
“太麻煩了。”林純然對許岑說。
“那你和我說也沒用啊!難道電腦搬過去?”許岑覺得不可能的,也不完全不現實,所以這樣子說道。
“所以就只是真的和你說說而已。”林純然對許岑說:“下個星期一,我和媽媽說了,我自己的東西還是留在這裡,純澈那邊也有我的東西,先住一段時間!”
許岑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辦法,人家的選擇,永遠就是人家的選擇,自己說出來,看樣子也逆轉不了什麼。
“那需要開個歡送會嗎?”許岑問。
林純然看了許岑一眼:“那是不是還要去五星級酒店吃一圈?”她暗示著餘崇崇離開的時候那會做的事情。
“那祝你在那邊生活愉快。”許岑對林純然說。
林純然沒說話,回到了臥室。
許岑也回到了臥室,後來的星期六星期天兩個人基本也都不說話,林純然也都是自己出去拿著許岑的手機覓食,許岑也是同樣。
雙方開始了冷戰。
林純澈也還來了一次,只不過沒有就留,也沒有和許岑說話,直接就去了林純然的房間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星期一上課的時候許岑渾渾噩噩地回到了教室裡。
他上來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校長早自習巡查的時候就看到了許岑,見到依舊是同樣位置的傢伙,將他拉了起來然後罵了他一句軟骨頭讓他去教導處站著。
不過站了一節課的時候張一楠去教導處向老師彙報情況的時候看到了許岑。
她一猜就猜到了這個傢伙沒有好好的休息,那睜不開的眼睛還有黑眼圈簡直太明顯了。
然後她就和老師說了一句許岑是學生會的,然後要幹嘛幹嘛的。
老師就同意讓許岑離開了。
被張一楠帶走之後的許岑就直接去到了學生會辦公室然後躺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