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滿嘴都是苦澀。
他還能說什麼？
那麼好的園林，幾乎要比得上城外的皇家園林了，卻被一坨坨堆滿了……
臭不可聞！
美景完全沒了！
周圍朝臣們看向那位同僚的眼神，古怪又複雜。
嘲諷中帶著幾分嫉妒，嫉妒中帶著幾分憐憫……
“若無其他事由，便退朝吧！”
慕容華揚了揚手，寬大的袍袖覆蓋了半個身子。
“臣有本奏！”站在朝臣最後的一道蒼老的身影走出人群，臉上帶著幾分焦急的神色。
朝堂之上，有潛規則。
後面的朝臣，要等前面的重臣們商討完之後，才能奏本！
為此……
他等了許久！
對他來說，前面重臣們口中爭執的那些，皆是些無關緊要之事！
慕容華怔了一下，看向那位朝臣。
“劉方？”
慕容華記得他。
先帝在位時，因政事，曾衝撞先帝，被髮配到了偏遠之地。
直到自己登基，為扭轉朝中鑽營之風，才將一些正直老臣重新收入朝中。
此刻的劉方，早已沒了以往的凌厲，臉皮被曬得發黑，滿臉風霜，身子有些佝僂。
只是此刻眼眸中充斥著焦急。
“奏！”
慕容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