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他不能下山！
十年……
便十年吧！
給他十年之間又如何？
短短十年，他能翻天覆地？
可笑的小畜生！
“嘶……”
似是手指下意識地用力了一下，磨得下巴被拔掉鬍鬚處疼了起來。
老人齜牙咧嘴著，一雙眸子微微泛紅，冷聲道：“再從禁地離開時，檢查清楚他帶出來的東西！”
“最多五十顆靈石，不可帶走修煉功法！”
“可明白？”
“多出來的……可分給各家後人……”
周圍的老者紛紛點頭，眼眸陰狠。
那些……本該都是他們的……
……
白霧深處。
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響起。
像是一個人在說話，可聲音卻又帶著不同的音調。
更像是一群人在同時開口。
“咯咯咯……玄機老鬼，你倒是大方，玄機劍給了他，玄機戒都給了他！約莫……他第一個應該挖你的墳了！”
“嗬嗬嗬……留著那些做什麼？留給那群老畜生？”
“只是……如此怕是會引起他的懷疑吧！”
“懷疑？”
“以這小子的腦子，他早就猜出問題了，不過從未說過而已！況且……此事我等又並未出面，只是由那位代勞……是那位的意思……”
“罷了……怎麼……也算作是我等共同的弟子……”
“那些東西，留給弟子，讓他傳給世人，也總比留給那群畜生好過……”
“嗬嗬嗬嗬……”
“帶走吧……把一切都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