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已被打碎了一條。
所過之處，到處都是屎尿。
瘋瘋癲癲，精神已經失常。
雖然……比不上自己上一世所遭受的痛苦。
可……
陸尋蹲下身子，面對著那張已經嚴重變形的臉。
淡淡地開口道：“慕容嫣。”
“陸某，永遠不會原諒你！”
原本瘋瘋癲癲的慕容嫣，突然愣住了，一雙狂躁的眸子，好像出現了幾分神采。
呆呆地看著陸尋。
呼吸變得顫抖起來，手掌費力地伸出，忍著痛苦，似乎是想要去摸陸尋的臉。
陸尋手指，已經先一步，劃過了那脖頸。
唰！
血水，從喉間噴湧出來。
原本要去觸控陸尋臉龐的手掌，顫抖著，摸向脖頸。
噗……
手掌按下去，那血水狂湧出來！
冷……
為何……
血這麼冷？
慕容嫣的雙眸，怔怔的看著手掌。
手掌上粘稠的血液，分外顯眼。
可……
不是說……血是溫的嗎？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