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氣得臉都綠了的血膽侯,也不情不願地跪了下來。
柳修老臉憋成了紫色,跪得全身僵硬。
文相與武相有些無奈地跟著跪在地上。
慕容華黑著臉,狠狠地瞪了陸尋一眼。
陸尋乾笑一聲,趕忙開口道:“啟稟陛下,微臣實在是在外面等餓了,就溜出去買了個韭菜餅子,喝了碗羊湯,雖然有些遲了,不過幸好這位柳帝師願意讓微臣用他的御賜黃袍擦手!”
“如今也算擦得乾淨,應當不算衝撞陛下吧!”
柳修的身軀已經開始顫抖了。
慕容華黑著臉,沉聲道:“恕你無罪!”
“不過……陸卿,可知朕召你來所謂何事?”
“陛下,微臣在外面都聽到了!”陸尋咧嘴一笑,一口韭菜味兒在整個大殿內開始迴盪。
柳修此刻已經起身,顫顫巍巍的幾乎倒地,指著陸尋,怒斥道:“陛下!如此無恥之徒,必要嚴查啊!”
陸尋提起免死金牌,開口道:“老先生,再見免死金牌,可是要再跪的!”
柳修:……
血膽侯冷哼一聲道:“小公爺,此刻應當是辯駁兩句,而不是為難帝師吧!”
“哦?侯爺想跪?”陸尋轉頭看向血膽侯。
血膽侯的臉黑得難看,卻一句話都不說了。
轉頭,陸尋卻咧嘴看了柳修一眼,朗聲道:“陛下,微臣也有事啟奏!”
“微臣發現這柳修柳帝師,本是大儒,乃是天下讀書人的表率,可卻偷偷在寫民間豔書!簡直就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陸尋一臉嘆息地開口。
柳修那張老臉頓時漲成了絳紫色,用盡全力,顫抖著伸出手,指著陸尋,怒吼道:“豎子!竟敢如此羞辱老夫!”
“陸某有證據啊!”陸尋毫不猶豫地拿出了一本從外面書攤上順來的豔書,臉不紅氣不喘地開口道:“外面書攤上的大爺可以為陸某作證,就是柳老爺子寫的,親自送到書攤上的!”
“你……你……你……”
柳修氣得說不出話來。
“陸尋,冤枉帝師,可是大罪,不怕掉腦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