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琅忙說:“嫦娥姐姐,快別生氣了,他是平民選上來的秀男,還沒上課就被送進勞工局,什麼宮廷禮儀都不懂,紫琅請姐姐原諒他,我一定會好好教他做人的。”
嫦娥說:“我說呢,你在庫比那做得好好的,怎麼就進宮了,看來庫比也知道他是沒教養的人,怕他隨口亂說得罪貴妃,才派你來跟他,這樣也好,倒沒什麼要我原諒的,他這種脾氣,將來害的是他自己,關我屁事,好了,到了蘇寧宮,你帶他們進去,我就不進去了,沒的晦氣,等安頓好了你再去為他打飯過來,你們去哪吃,倒不要我教了吧。”
紫琅頓時滿臉驚訝說:“嫦娥姐姐,怎麼就把我們送來蘇寧宮,我家主子是貴妃的跟班,應該在貴妃也得在穗寧宮住啊,怎麼單獨給他一棟房子,這不是嬪妃才有的待遇嗎?我家主子還沒這待遇吧。”
嫦娥冷笑一聲說:“實話跟你說了吧,主子跟敏總管說過之後,想起這錢純陽到哪哪就出事,她突然又後悔了,又不好收回旨意,只得安排他住在那裡,你們好自為之。”
紫珀急了說:“不說我家主子是貴妃的跟班嗎?怎麼能安排他在這住,更何況蘇寧宮鬧鬼,這不是想害我們家主子嗎?”
嫦娥說:“誰告訴你蘇寧宮鬧鬼來者,你才來宮裡嗎?盡胡說,送你們到了,這我就不管了,反正也不歸我管,你們急什麼,這裡以前只死主子,還沒死過下人,你們可以放心住著,我也沒說他不是貴妃的跟班,只要他熬得十天半月,說不定就熬出頭了。”
紫珀說:“不行,我要去見貴妃爺,他這算什麼呢?我家主子又沒得罪過他,幹嘛這樣對我們家主子。”
嫦娥說:“算了吧,剛剛女皇跟我們主子吃的午餐,說要我家主子管理剛進來的嬪妃,還說今晚要來我主子·宮裡就寢,我家主子正忙著呢,如何會見你,你死了這條心罷。”
紫珀說:“我明白了,原來不是你家主子不高興,是我家主子沒利用價值了,你家主子又得寵了,不需要我們主子了,又不好食言,就仍叫我主子進來,用這種方法除掉我家主子。”
嫦娥說:“你明白就好,這可不是我說的,我走了,你們好自為之。”
我說:“紫珀,別亂說,我只是一個跟班,居然有這麼大一棟房子給我,這是主子對我的恩惠,我覺得挺好的,我們進去吧,鬧鬼也好,鬧人也好,我總總不怕,你們怕什麼。”
紫琅還想說什麼,那嫦娥冷笑一聲說:“你這麼理解就對了,紫琅,我走了,你帶你家主子進去罷。”嫦娥說完,頭也不回帶著她的人走了。
蘇寧宮朝西南,這時,夕陽西下,太陽照在蘇寧宮,蘇寧宮看上去一片落寞和荒涼,我們來到大門前,大門沒上鎖,看得出鎖取了不久,因為,大門上都是陳舊的灰塵很多,只有有鎖的地方有新的痕跡。骨碗朵去推開大門,大門上灰塵飄散,落了他一身。他開門時發出的聲音很大,驚動了院裡樹上的幾只烏鴉,那烏鴉飛起,它們的叫聲和地球上沒有區別,聽起來很是蒼涼。
我們剛剛進去,只覺得院裡有個影子一閃,紫珀嚇得叫了出來,我笑著安慰他說:“紫珀,一個影子怕什麼,鬼都魔域鬼還少了嗎?這影子最多是一個鬼而已,不用怕。”
紫珀說:“主子,你不知道,這蘇寧宮的鬼,可比繩陽院可怕多了,繩陽院的鬼都是千年前的老鬼,跟鬼都魔域的人沒什麼恩怨,只要有東西孝敬他們,一般不會出來鬧事,蘇寧宮的鬼可都是現代的鬼,在皇宮死得很冤,怨氣都很重的,聽說這裡不但死過一個貴妃,還死過很多嬪妃,這是宮裡最恐怖的地方,我怎麼可能不怕。”
這紫珀正唧唧呱呱說話,突然,屋裡竟然有人在唱歌,這也太詭異了,因為,這裡大門雖然開了鎖,但剛剛我們開大門時有很多灰塵,證明不可能有人進來。再說了,現在已經是黃昏,別說這裡鬧鬼,沒人敢進來玩,現在接近夜裡了,這裡沒住人,就算這房子正常,房子又多,又大,也沒人傍晚還來這沒人住的地方玩啊,還唱歌,而且那歌聲悽涼,催人淚下,活著的人誰會唱這種哀怨的歌,我想,這唱歌的人應該不是人類了。
我們·站在院裡,只聽他唱道:“春花開時雨漣漣,雨打春花誰人憐,沒落汙泥慘遭踐,誰人記得他曾豔,誰又把他記心間。青春逝,老容顏,痴痴等君君不見,淚自流,人自濺,痴痴等君君不見,唯餘夕陽共炊煙。
歌唱完之後,一聲深深的嘆息之後,整個宮裡陷入了寂靜無聲中,夕陽如血,照著整個院子,四人痴痴地站在院裡,被那哀傷的曲子所感染,個個臉上都有淡淡的哀愁,那哀愁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