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江離如此卑鄙無恥,我真想恨不能在那當著眾人的面把他殺死,可是我不能。因為我卻打不過敏爾惠的人,我也擔心千年和鈴木會因為我的沖動而受到傷害,看著他們無助的眼神,我也無可奈何,只得乖乖的跟了幾個侍衛,往勞工局走去。我只穿了一條底·褲,沿途的人都看著我指指點點,無非是說,那人昨天還是秀男,今天去淪為最底層的奴隸,他們感嘆命運的安排,那些眼光,有可憐我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漠視而過的,還有蔑視的,他們把我的自尊掃到最底層,我只能冷著面孔跟著前面計程車兵往前走,裝作漠視身邊的一切,可我心底還是很受傷的。
到了勞工局,只見一個四五十歲的胖女人走過來,那長相無法恭維。士兵看見她,對她說:“莫媽媽,給你送來一個奴隸,這可是難得的精品哦,保證今晚你欲仙欲死,我們這麼辛苦給你帶過來,你可得賞我們點東西我們才會走。”
莫媽媽忙從衣袖裡拿出阿拉幣,每人給了一個說:“看著好是好,只是不知道下面有沒有料,沒料的話,長得漂亮有什麼用,我可不稀罕那種銀槍蠟樣頭,要是沒本事,我可是會把錢要回來的。”
那士兵忙附耳跟她說了幾句,莫媽媽頓時喜笑顏開,伸手過來摸我身子,嘴裡說好滑,跟女人一樣。我怒目看著她,她突然抬手給了我一個耳光。被醜女人打,我頓時大怒,想要反抗,看著那四個士兵,我忍住了,那女人見我不敢反抗,一手抓住我那裡,臉上笑著說:“小子,你乖乖的跟了莫媽媽,有你的好處,你若是不聽話,哼哼,勞工局死個人就像撚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你做什麼之前想清楚再做最好,沒有後悔藥買的。”
她手抓得很緊,我痛苦的呻·吟了一下,那士兵和莫媽媽都笑了,士兵說:“媽媽,怎麼樣,有料吧,不過,這貨烈得很,你最好用鐵鏈鎖住他,等他乖乖聽話了,再放開不遲,如今趕著我們在,你先鎖上。”
那莫媽媽一聽,忙吩咐人拿鐵鏈出來,把我手腳都拷上,那四個士兵這才離去,莫媽媽拉著我脖子上的鐵鏈,把我拉進了勞工局的院子裡,我看見院子裡有好多男人在洗衣服,見進來新人,有個監工過來討好莫媽媽說:“媽媽,又給您送個尤·物來呢,這麼嫩·嫩的一個小白臉,應該會乖乖的聽話,不至於要這樣鎖住吧。”
莫媽媽冷笑一聲說:“剛剛士兵跟我說了,這個人剛進選秀宮就把選秀宮鬧得天翻地覆,你別看他是小白臉,厲害著呢,不鎖住能行嗎?好了,米監管,我還有事,他先交給你,等我晚上回來,我就要用的,如今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今晚要個服服帖帖的奴才,你不能弄傷他筋骨,臉不能傷,不然我沒胃口,其餘就沒什麼要求了。”
那胖女人說完,拍拍我的臉說:“到了勞工局,乖乖聽話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條,懂嗎。”
胖女人說完走了出去,這時,另外幾個監管走了過來,一個說:“米監管,這可是極品哦,扒掉他褲子看看,只怕還是原裝的。”
米監管說:“老三,你可別打主意,媽媽一看就喜歡得不得了,你想打主意,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呢。”
老三說:“誰跟媽媽爭去,媽媽最是喜新厭舊的,等來了新貨,舊貨她就膩了,這個自然是我們的了,現在我們不玩,看看總可以吧,媽媽說了,晚上要他服服帖帖,我們這是工作,工作做好了他才能服服帖帖啊。”
我聽著這幾個不要臉的女人討論,一陣惡心,那個老三過來扯我唯一的遮擋,我飛起一腳,把她踢出老遠,院子裡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一個奴隸竟然敢反抗監管,那老三頓時勃然大怒,她拿了一根棍子過來,米監管說:“別打臉。”但米監管話還沒說完,老三卻被我一腳踢進了水池,手中的棍子飛起很高,被我一手接住。
這時,所有的男奴都放下了手中的活,驚訝的看著我,那些男奴個個光著身子,只在羞處圍了一塊布,都是木訥的眼神,奴性十足,我不知道他們吃過多少苦頭,才變成如今這樣,見我打了監管,他們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那也是瞬間的事情,他們很快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老三從水池裡被奴隸扶出來來狼狽至極,她扇了扶她的奴才兩個耳光,這對米監管說:“你什麼意思,手中的鐵鏈怎麼不抓牢實一點,讓他踢到我,我可不管了,我要宰了這只奴隸豬。”
米監管用力拽了我脖子上的鐵鏈才說:“你打他時我拉住了,只是他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拉不住,你沒留意,這不能怪我。”
老三說:“你把他吊那柱子上,我換了衣服再過來,我就不信了,一個奴隸,我還真拿他沒辦法了。”
其實,我的骨頭可以變軟,逃出鐵鏈,根本不是問題,但我心裡有了主意,決定晚上出去幹點事情,被他們銬住了,外面發生什麼事情就與我無關,這樣,他們就不會懷疑我,也就不會傷害到千年他們。
米監管牽著我,我被他們像吊狗一樣吊在柱子上,米監管和另外幾個監管卻沒對我動手,他們不動手不是因為他們心善,是因為我剛剛的爆發力嚇到他們了,他們才沒過來,權利沒有約束,這些奴隸對他們來說,連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