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她被綁著怎麼吃?
白若溪心裡腹誹道,她雖然和餘盛韋達成了協議,但雙手被餘盛韋綁了起來,只能兩隻手託著吃。
餘盛韋從乾坤袋裡找出一個饃饃,丟給白若溪,自己也拿出一個,慢吞吞地吃起來。
不是他現在裝斯文,實在是,這饃饃太硬了。
一口咬下去,嘎嘣脆。
他的牙齒,好像崩掉了一顆。、
白若溪心裡暗笑。
這老匹夫終於把黑頭巾摘下來了。
她一邊低頭吃饃,一邊偷偷地打量那個法師。
記憶裡好像這個人曾經出現過。
而且就在不久前,好像當時人很多,他扮做小廝,倒茶的時候,好像還碰到了他。
當時她記得那個人,那個人就站在餘清月的身後,一臉的高冷加傲慢。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雖說兩個人做了口頭協議,但一路上,餘盛韋不斷地對緩慢行走的白若溪冷言冷語,動輒沉聲喝斥,完全沒了剛開始做下交易時的耐心。
因為越往前走,就快要到了帝都城裡。
守門的將士特意認真地看了他們一眼,一副要上來干預的意思,可看著白若溪沒有一點委屈和不安的樣子,他也沒有直接上來就問。
而當餘盛韋視線離開白若溪的時候,她使勁地給那個將士眨眼弄眉,那個將士也當做沒有什麼異樣都沒有了。
白若溪眼角餘光看到餘盛韋給那個將士的手裡塞了什麼東西。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