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除了她,我不相信任何人!”
殘劍的話擲地有聲,相當的有統領的範,那個男子斂去眼中的惡毒,笑嘻嘻地摸摸頭,訕訕地離去。
相信我幹嘛,我有必要要你相信嗎?
白若溪對殘劍給她最後的眼神安慰直接無視。
現在有危機感了,晚了!
太子府,花廳。
白若溪恭恭敬敬地站在花崗岩鋪就的地面上,眉眼低垂。
夜風華坐在漢白玉雕刻的軟塌上,敞著外袍,內裡露出白色的底衣,神情慵懶地看著她:“你是新來的丫鬟?”
“不,我不是。”
“不是丫鬟?”夜風華的聲音猶如天籟,卻不怒自威,“那你為何拿著我府上大丫鬟的玉伐?”
一句話出,白若溪的身子頓時僵立當場。
她要怎麼說?
她是被殘劍這個眼拙的當街抓來送藥的?然後走到你府上跟你家侍衛送藥的時候,你家侍衛拿著玉伐就是不鬆手,硬說我是你家的大丫鬟,這玉伐就是證明。
什麼破玉伐,任人為親,但是殘劍不回來,她是有苦說不出,正在僵持不下時,九王爺來了,他跟那侍衛說既然碰上了,就由他帶去給太子確認一番。
夜墨寒都這樣說了,她還能怎樣?只好硬著頭皮跟著溫和如春風拂面的夜墨寒進了太子府。
嘴上不說,她心裡其實已經把殘劍的十八輩祖宗罵了個裡裡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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