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說，在透過他看誰。
畢竟諶江陵即使沒有先前那麼冷漠無情，是不會變得像現在一樣溫柔，而那時不時會有一絲恍惚的神色更讓許臨覺得他不是在看自己了。
原本黑沉深邃的眸子此刻再也找不出半點冷漠，有的只有無盡的溫情。
這樣的眼神太過於令人想要不自覺的沉溺其中，但……不屬於他。
許臨卻是抿了抿唇，嗓音有一些冰冷：“您是在透著我看誰？”
諶江陵面上出現了一抹愣怔，隨即他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彎了彎唇，笑容苦澀至極：“我沒有在透過你看誰。”
“我是在看你。”
他能感覺出，許臨對他的態度有些抗拒。
與之前大相徑庭的態度令許臨完全不相信，再加上被綠值停於0，他卻沒有去往下個是世界，更是讓他心裡滿是懷疑。
他嘗試在心裡呼喚系統，得到的是死一般的安靜。
“許臨……”
耳邊響起一道模糊的低喃，正巧這個時候火車咣噹了一聲。當許臨仔細去分辨他說的是哪兩個字時，已經沒有用了。
倒是坐在他身邊的諶江陵有些異常的緊蹙起眉頭，臉色有一些蒼白難看。
“不行。”他忽的開口，冷冰冰拒絕的語氣令許臨下意識道：“什麼？”
諶江陵不像是在對他說話。
那是在對誰說話？
從那古墓出來後，他就變得十分古怪了，對他沒了之前的疏離冷漠，反而給他一種，諶江陵似乎認識他許久一般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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