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嘆了一口氣,有一些惆悵道:“那便別走了,我也捨不得你離開,你叔叔也念叨了一天,不希望你離開。他擔心你。”
“我想走。”許臨說,回答的毫不猶疑:“我想先離開一段時間,您和叔叔不用擔心我,蔣翔也在英國,我如果真去了英國,他多少也會給我個照應。”
本就是為了防止蘇父蘇母擔心故意說的謊,卻沒想到話音才剛落,身後的大門突然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隨後卡擦一聲,門鎖被解開,有人踹門而進,聲音狠戾道:“你要跑英國?”
許臨拿著手機,有一些楞楞的看著突然破門而入的蘇行,對著電話和蘇母說了一聲待會聊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你不是把鑰匙留下了嗎?哪裡來的鑰匙?”
手中捏著的鑰匙被蘇行拿起來晃悠了一下,他冷著臉,陰森森一笑:“留下的那把是備用的,這才是最初的鑰匙。”
許臨:“……”
他有一些不知道說什麼。
蘇行卻朝他越走越近,最後站在他面前,俯身湊近他的臉。
死命的盯著眼前這張五官精緻的臉,蘇行拼命的在心裡質問自己怕嗎?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他忽略那種強行想要撇開目光的逃避感,冷冰冰的開口:“你要跑?”
“把身份證還給我。”許臨伸出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蘇行冷笑一聲,眼角眉梢盡是陰寒:“我沒有拿。你要身份證是為了去找蔣翔?看不出來你挺能耐的,我剛離開就已經決定好要去英國找蔣翔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投靠他了?你能不能別……”
他揪起來許臨的衣領,收緊力道,惡狠狠的磨牙道:“許臨,你能不能有骨氣一些?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拿走了身份證,你是不是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
已經顧不得前後話語矛盾,蘇行滿腦子只有許臨竟然想跑這個想法。
他要是在來晚一點,是不是就已經見不到他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蘇行發現自己竟然遍體生寒,因為他想象不到許臨如果走了,他會是何等模樣。
許臨讓蘇母定的機票是明天的,想來也跟蘇行說的沒差別了,便沒有開口否決,只是再次開口:“把身份證給我。”
狠狠地拍開蘇行的手,許臨揉了揉被勒了一會不太舒服的脖子,繼而又道:“我離開怎麼了?不可以?我不會去找蔣翔,那是為了讓蘇阿姨安心故意說的。”
他解釋了,蘇行卻異常暴躁,一點都不相信他說的話,甚至整個人都暴跳如雷的有一種想把許臨生吞了的衝動:“你說話之前也要打個草稿,你覺得我會信嗎?”
“不會。”許臨笑出聲,雲淡風輕道,“所以我也就是那麼隨便一說,你不信也就算了。”
他的態度頓時激怒了蘇行。
所有冷靜在頃刻間崩塌,蘇行盯著許臨的臉,將他的模樣死死的印刻在腦子裡,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無比陰狠的話:“你對誰都這樣嗎?我真是討厭死了你這副模樣。許臨你他媽上輩子是不是跟我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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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我有了兩個護法,四個堂主,四個舵主。總共十個原諒綠!
鼓掌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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