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感覺有一口血堵在喉嚨,他沒控制住,一拳頭打在了大門上,聲音無比的陰冷:“怎麼會突然去打工?你是他的誰?他不可能會突然退學打工。”
“成績不好,當然去打工。”許母翻翻白眼,懷疑他們是過來找茬的。
班主任沒想到她們早上才見過,許母竟然不記得她,特別是聽到她口中的成績不好,更是又氣又無奈,“我是許臨的班主任。許臨母親,您對許臨的要求那麼高嗎?”
全校第一還說成績差,讓學校裡的那群人怎麼活?
“高?什麼高?”許母一臉迷茫。
蘇行冷冷的譏諷出聲:“他從開學到現在,考試次次全校第一,你竟然說他成績不好去打工?”
許母一怔,唸叨了一句:“全校第一?我怎麼不知道?”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來。
她幾乎每次都回家很晚,有時候還不回來,不過問許臨在學校的情況,也沒聽他主動提起,就無意間知道獎學金這回事,問許臨讓他把獎學金給自己。
除此之外,她與許臨再也沒有交談學校裡的任何事。
前天她還在說許臨不爭氣,別人第一,他卻沒成績。
今天就有人說他是全校第一。
許母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很快便被那昂貴的學費刺激到了,想著自己怎麼可能會出那麼多錢,便道:“什麼全校第一,你們不是騙我的吧!許臨已經去打工了,學都退了,你們還來我家做什麼?”
“他幾點的火車?”
“關你什麼事?別多管閒事。”許母語氣不是很好的揮揮手,作勢要把門關上。
蘇行堵住門,深邃的眸子中滿是森然寒意,“許臨退學是你讓他退的吧?你是他的母親?為什麼要讓他退學去打工?你知不知道他有大好的前程,你身為他的母親竟然讓他去打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