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哪有什麼事,李有文辯道:“我就是看大哥這新表挺漂亮的。哥,給我帶幾唄。”是要戴幾,其實就是要大哥給他了,他們兄弟之間這樣的事都是尋常。
龐泊生又吐了一口煙,不疾不徐道:“這個表也就勝在外型了。”龐泊生它不好是指價格夠不上頂級。
楊正源對著李有文笑道:“我都不知道你怎麼能張的開嘴?價錢確實是不貴,但是絕對是不可能給你的。”
“為什麼啊?”李有文不服,楊正源顯然是知道什麼他不知道的內情。
“因為是肖肖送的。”白岸洲把面前的牌一扣,菸屁股在手邊菸灰缸裡擰滅,一臉不耐煩地訓他:“行了,你別在這東拉西扯的了,一晚上跟吃憐簧似的坐不住,你到底什麼事?!快點的。”
我想去看雲肖彩排。
十分鐘以後,幾個人就在前往s城的路上了。回去開房車太耽誤事,為了不耽誤時間也不耽誤打牌,開的是龐泊生的大越野,他這車後座能全部放平,帶上麻將牌、摺疊桌和酒水點心,幾個人盤了腿在車後座上接著搓麻。
司機風馳電掣一刻沒敢耽誤,把車開到s城文化中心場館外的時候,兄弟幾個正好十六圈打完,幾人無一例外兩腿發麻地下得車來,此時已經將近深夜一點,除了路燈昏昏地照著,附近廣場上一個人也沒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一路上不知道是打牌忘記了還是怎樣,反正也沒有誰提過要先給雲肖打個電話,又似乎是一種不言自明的默契,都覺得突然出現更能讓人有驚喜的感覺。
可惜的是,兩安保人員非常盡職盡責,正在彩排的主場館沒有工作證堅決不給進,這半夜三更的,一下來幾個大男人,記者?粉絲?社會混子?誰知道他們是想幹嘛的。
安保人員:“就算你們真是贊助方的人,沒有通行證也不能進。”
“什麼就算,還能騙你啊?我犯得著嗎我?”楊正源指指他大哥:“這就是給演唱會出贊助費的本尊。”
然而安保人員還是那個態度,不好意思就是不校
真特喵的費勁,楊正源大聲嘆氣,回身就給了李有文一拳,好好的麻將不打,半夜三更的把他們一路折騰到這。沒法,白岸洲只能給譚偉升打電話。
兄弟幾個站門廳裡一塊抽菸等,龐泊生還給兩安保大哥發了煙,拍人家肩膀夸人家工作認真負責,他就喜歡這樣的。
過沒幾分鐘,譚偉升從裡面火急火燎地跑出來了,立即就從褲兜裡掏出了幾張臨時工作證,當場給每人都發了一個。一行人沒順員工通道去後臺,直接就從場館正門進了。
譚偉升問怎麼這時候來了,白岸洲想看看彩排。譚偉升哎呀一聲,有些可惜,是已經基本排完了,他剛就催著雲肖收工了,不敢弄太晚,怕會影響明的正式演出。
一進門流暢輕快的鋼琴聲就飄進了耳朵。場館內此時一片烏漆麻黑,只有遠遠的正中的舞臺上有一束耀眼的燈光,光下華麗的黑『色』大三角鋼琴前,穿著白『色』流蘇西裝的雲肖在邊彈邊輕快地唱:“抱緊我,這就是我的要求,能不能再抱緊一點,喜歡和你一起飛的感覺,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愉悅靈動的聲音透過完美的裝置環繞在整個空曠漆黑的場館。
譚偉升帶著幾個人一路進到內場,隨便找了排位置坐下,只有白岸洲緩慢但是徑直地走到了四面臺的最前面,如果不是怕打擾那正全情投入的人,他倒很想直接順著臺階走上去,坐到他身邊去。就像這首歌剛寫出來的那個凌晨一樣,兩個人坐在一起,他靜靜地彈給他聽。
一遍唱完,雲肖沒停,直接連著又清彈兩遍。而白岸洲則是十分執著地一直微微仰了頭站在最靠近的地方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