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向片場的路途中,安格看著林施洛的側容,眼中微微一動。
“下次不要跟鹿鹿去喝酒了,解決煩心事的方法有很多,酒是最不明智的。”安格的話讓林施洛的眼底泛著笑意,她看著窗外那些流逝的風景。
“我好像步入新的生活了。”林施洛的模樣深深的印在了安格的心中,隨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很快便就駛到的片場。
果然,慕言已經不在了。
林施洛有些鬆了口氣,其實她還是有些害怕要去面對慕言的,畢竟那天是不歡而散。
鹿鹿在看見安格後,快步的跑了過來。
尤其是看見那黑色的頭發,整個臉都皺到了一起:“天吶,你還是安格嗎?”
林施洛聳聳肩,就知道會是這樣。
“你們先聊著,我去導演那邊看看片子。”說罷,便就先一步抬腳離開。
鹿鹿上前拽了拽他那頭發,確定是真發後,整個人捧腹大笑:“我天,你還是把你的頭發給染回來吧,真的太難看了。”
“有這麼難看嗎?”安格這樣說著,目光卻還是落在了遠處林施洛的身上來。
鹿鹿自然也是察覺到了,隨後笑容逐漸消散:“安格,你說這件事情我要和林姐姐坦白嗎?”
坦白嗎?
安格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後卻是輕笑開來:“這件事情我不好過於參與什麼,但是既然你認定了林施洛是你的朋友,那麼你就跟著自己的心走吧。”
他相信鹿鹿是一個善良的人,這件事情她總有一天會想的明白。
“可我放不下。”鹿鹿想起鹿易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心裡面便就煩悶的厲害。
“這世界上有什麼是容易放下的呢?”安格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沉思,大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誰也不能確保什麼。
伸手摸了摸鹿鹿的腦袋,帶著長者的語氣般:“不論你要怎麼去走,我都會支援你。”
鹿鹿一頓,隨後露出了笑意來。
的確,很多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坦然面對的。
去放下一件事情,遠比開始一件事情還要來的艱難。
那件事情她到底需要查清楚,不然可能這輩子都放不下了吧。
“安格,謝謝你。”鹿鹿的話語如此由衷,而安格也只是笑了笑。
畢竟這麼多年的好友不是一朝一夕相處而來,想起曾經鹿鹿剛接到那樣的訊息時的崩潰,他覺得鹿鹿其實已經成長了很多很多。
很多時候鹿鹿在旁人的眼中只是一個孩子,但是隻有他知道,鹿鹿遠比任何一個人還要來的透徹與成熟。
“好了,不和你多說了,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安格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就準備抬腳離開。
“等下。”鹿鹿連忙喊住了他:“下週二我爸就要給我辦生日晚宴了,說白了就是給我物色結婚物件。那天一定熱鬧極了,你也來湊個熱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