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a每天下班都看到他家那個oega不在家。
經過多日的觀察,apha發現他家閣樓有個小視窗沒關嚴。
此時已是深夜,apha也沒開燈,就蹲在小視窗下守株待兔。
oega輕手輕腳地將窗玻璃撐到半開,敏捷地溜進來,可是踩到的不是地板,而是一隻手臂。接著就被抱了起來。
apha不滿地聞了聞oega的頭發,又是別的apha的氣味,又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像他們這種三從四德的apha,下班了都是直接回家的。
oega一聲冷笑,掙紮著就要跑。
結婚之前就黏黏糊餬口口聲聲要親親,等追到手了就放家裡當擺設,還夜不歸宿,apha同樣也冷笑一聲。
oega就腿軟了,只能喘著氣說:“巴爾蒙克,我勸告你放開我,你再釋放誘導素,我就告你使用家庭暴力。”
apha說:“歐羅赫蔔,你就不能走正門嗎?非要爬窗,我還當捉了個小偷。”
oega不耐煩地親了apha一口,說:“晚安。這樣可以了吧。”
apha說:“不行。”
oega惱怒地說:“我不想叫。”
apha說:“不行。”
oega只能咬著牙,幾乎是閉上嘴說的,老牛犁地似的半天才磨出了一句:“老公…”
apha又冷笑了一聲。
oega只能伸出雙手抱住apha的脖子,用臉蹭了蹭apha,又咬了咬apha的嘴唇,說:“我明天一定早點回來。老公。”
apha說:“你身上有味,先去洗洗,再困覺。”
“呃…你們差不多夠了啊,怪惡心的。”
apha和oega同時看向窗邊,一個apha撐開了窗戶,一隻腳伸了進來,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對oega說:“你看我還進來嗎?”
不是說不給暗號就讓他走的嗎?為什麼還進來了,oega暗道不好。
apha把懷裡oega,指著窗邊的apha,問:“這個人是誰?”
他的oega喜歡自己喜歡到要生要死是不爭的事實,但外面說不定會有一些不自量力的蠢貨圍著他家人見人愛的oega轉。
視窗的男人呲起牙齒,充滿敵意地與apha對視:“又見面了,艾利·巴爾蒙克。”
接著又問oega:“首領,今晚我們還接著商量事嗎?”
幾天前apha問oega:“你到聯邦來和我結婚,等於自動推後皇位的繼承順位,這樣可以嗎?”
oega說:“我不需要皇位,我需要的是巔峰現有規則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