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石榴花最繁穠的時節,成則昭回國——她十分珍惜與家人相處的時間。
這天,成則衷正姿態閑適地坐在沙發上看影片,成則昭笑眯眯地,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準備驚他一驚。還有兩臂距離的時候,成則衷就頭也不回地慢悠悠道:“姐,你都多大了。”
成則昭嘻嘻一笑過去一屁股在扶手上坐下,翹著長腿一手撐在弟弟身後的靠背上:“看什麼呢?唱歌這聲音熟啊。”說著向螢幕湊近了些,笑了:“喲,這不小冶子麼……來來,從頭放。”
成則衷將影片重新播放,音量放大。
明顯看得出這是在一個酒吧裡,拍攝者應該就是拿手機拍的,畫面取得不怎樣,手也算不得很穩。
戎冶站在麥克風前,姿態放鬆而舒展,笑著,先是合著樂隊的伴奏吹了一段口哨。
成則昭彎了彎嘴角:“噢,老歌。”
旋即,戎冶一手搭在麥上,開始唱一首經典的情歌,朝這邊望了過來——但顯然不是在看拍攝者。
“ knoi1nove.i1nove.an’t augh and i can’t sing
i’ finding it hard to do anything
see i fee sad hen ’re sad
i fee gad hen ’re gad
if ony kne going through
<101nove.i1nove.e aong just ike a song
and brightened y day
ho oud beieve that ’re of a drea
nos ight years aay ”
成則昭看得出來,戎冶的眼神幾乎是飽含深情的——對此她感到相當不可思議。她雖然知道大約一年前戎冶就同這位目前為止唯一承認的女友開始交往,但尚未見過那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戎冶究竟用情幾許——現在看來,珍愛之情可見一斑。
戎冶笑意更濃,深長的酒窩也更明顯了,視線微微移動,故意拋了個千嬌百媚的眼風。
拍攝者突然將鏡頭轉向了旁邊,成則昭先看到自家弟弟,目光深沉一臉若有所思,挨著他還坐著一個女孩子。然後影片裡出現了拍攝者調侃的聲音:“嫂子,冶哥唱得怎麼樣啊?”
那個女孩側臉就長得十分好看,轉過臉來更是驚豔——她聞言微微探出身子,朝鏡頭這邊看了一眼,笑了笑,露出了甜甜的梨渦,並未說話,繼而看了一眼成則衷,見他絲毫未受影響,沒動也沒說話,才又將視線投向戎冶。她頸間戴著一條銀色的鏈子,墜子不小,像是圓的,晃了一下折射出微光。
鏡頭又轉回去——
成則昭眼尖,看到那枚墜子,不由挑眉,心道,戎冶居然連這個都送給她了。
“……
i’ finding it hard to do anything
see i fee sad hen ’re s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