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昨夜暴揍完胡蘭花後
“張夫人,對於她們去縣城找人收拾你這個你怎麼看?”兩人走在路上,扶余明突然問出這句話。
“能怎麼辦?被迫帶走就對了。”張瀾清眯了一下眼睛看向遠處回答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張夫人居然懂這些?”扶余明一眼就看穿了張瀾清的想法,發出疑問。
“不知道,腦袋裡突然出現的,可能是因為我天生就聰慧。”張瀾清莞爾一笑,並不準備道出實情。
“夫人豈不是太聰慧了些?那我可得離得遠些,不要被兇惡勢力傷害到了。”扶余明往後退了一步,假裝柔弱的說。
“都可以,你要是願意與我一同被抓,我也非常開心和榮幸,扶余先生看著辦咯。”張瀾清加速向前走去。
……
關押張瀾清的路上,
幾個衙役押著張瀾清很快,張瀾清就被押上了牢車,正當一名官差給張瀾清上鐐銬時,深藍色官服的男子再次開口了:
“不必給她上鐐銬,這個犯人,運到大牢之後,我親自來關押,你們不必再管。”
“遵命,胡捕頭。”那位衙役十分恭敬的回覆。
“這個鋪頭姓胡,昨日胡蘭花說要找人收拾我,她也姓胡,莫非與這個姓胡的有什麼關聯。”張瀾清看著這位胡捕頭魁梧的背影低下頭深思。
張瀾清在昨晚回來之後裝了一些白色的珠子在兜裡,每隔一公里丟一顆,給扶余明主僕指路。
過了幾個時辰,胡捕頭把張瀾清帶到了一座牢房前。
張瀾清抬頭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眼望去,四周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只有幾座光禿禿的小山包。
而眼前矗立著一座高大的牌匾,灰白色的牌匾上用黑鐵鍛造了幾個字掛著,寫著“惠縣牢房”四字。
那些官差將張瀾清推向前,那位胡捕頭在後面不知道與這裡的人說了什麼,他們就離開了。
這裡牢房的頭頭隨便派了一個人將她帶到牢中。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放我出去。”
左邊突然冒出來一聲瘋狂的吶喊,嚇到了張瀾清。
“我想見見我的妻兒老小,我願意頂罪,願意畫押。”另一個聲音也瘋狂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