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休息的時候去逛窯子歸逛窯子,但是對良家女子都恭敬有加,今日馮平這個嘴巴上沒把門的卻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在言語上對綠蕊和綠萼多有不敬。
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跑不掉的。大家都有耳朵,都聽到了。
馮平也知道不好了,忙低下頭來,他剛剛有點忘形了。
“有誰知道,言語上調戲良家婦女該當何罪?”衛箬衣卻是一點都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緩聲問道。
大家都低下了頭,一個都不敢吭聲了。
“這麼長時間的將官都當了,如今卻是一個個的都慫了嗎?沒有人敢回答我的話?”衛箬衣的聲調一抬,頓時高了幾度,語氣也變得更加的威嚴起來。
大家的頭低的更厲害了,適才存著的要讓衛箬衣知難而退的心思早就被丟棄到了九霄雲外。
馮平看了看周圍,“郡主!”他一抱拳。
“嗯?你稱呼我什麼?”衛箬衣打斷了他的話。
“將軍!”馮平不情不願的改了口,“我老馮在軍營數十年的時間了,自是知道自己剛剛言語上是有不對!”
“只是不對嗎?難道沒有觸犯軍規條例?”衛箬衣反問。
被衛箬衣逼的,馮平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無奈的說道,“老馮的確是觸犯了軍規了。”
“總算是有個明白人。”衛箬衣冷笑道,“那你自然知道自己該守何等的處罰?”
“知道,軍棍十下。”馮平說道,“我老馮受的起,來吧,打吧!”
衛箬衣的嘴角一勾,這家夥倒是一個光棍……還真是什麼都不怕!
“十軍棍只是你觸犯條例的懲戒,你對我言語上多有輕慢,藐視上級,是為何罪?”衛箬衣再度問道。
馮平這就有點不幹了,“郡主,哦,不,將軍,我老馮哪裡有藐視你?”
“那你敢說你打從心眼裡就服我這個新來的都尉將軍嗎?”衛箬衣再度問道。
她問完就在馬車裡面掩唇偷笑了起來。
和她玩兒?她能把這大老粗給玩死!
馮平顯然沒想到衛箬衣會問的這麼直白,不光馮平沒想到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位郡主殿下會如此的“耿直”。
大家紛紛將頭垂的更低,就怕郡主將這個問題問道自己的腦袋上。
馮平一張本就有點紅的大臉現在憋得更加的發紅發暗,隱隱的有點紫色。
他若是說服,就連他自己都不信,以後可是要被同僚恥笑的,要說不服,那就做實了他藐視上級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