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蕭瑾一本正經的說道。
衛箬衣……
“那人是誰?知己啊!我要去膜拜一下他。”衛箬衣哼道。
“死了!”蕭瑾緩緩的說道。
得瑟!你大爺!衛箬衣朝蕭瑾幹瞪眼。
“我不和你磨嘴皮子了。”衛箬衣揮了揮手,其實吧,大家都是原著裡面的炮灰,本著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的原則,衛箬衣覺得自己應該和蕭瑾講和。“不然以後咱們別見面就跟烏眼雞一樣,你不覺得累嗎?”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蕭瑾很正經的說道。他說的是實話,已經很久沒有找到比現在的衛箬衣更有意思的了。
衛箬衣……
她要暴走了!面對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人,她還能說什麼,“你的意思就是咱們還要繼續吵下去?”衛箬衣跺腳說道,“我哪裡有那麼多閑工夫和你磨蹭啊!蕭大爺,你就行行好,以後不要找我麻煩了好不好?我知道我以前對不住您,您要是不高興,將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要是還不高興,憋臭我了再把我放了也成!總之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見到你就繞道走。”
蕭瑾蹙眉。
眼前的姑娘雙手合十,真的在自己的面前擺出了一幅悽苦的哀求模樣,他是審過很多犯人的人,無論多奸猾的人到了詔獄之中,在他的手裡也熬不過多久,從他們的眼神多少都能猜到一點點心底真正的所想。衛箬衣現在雙眸帶著的沒有半點狡詐和油滑,證明她是真的很想讓他放過她了。
她是真的不在意他了……
這個認知讓蕭瑾的心底猛然騰了一股濃的化不開的酸意。
心底有點添堵。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麼多年,你大街小巷的追著我跑,這算是什麼?”他眸光略寒,就連聲音也變得冷冽了一些。
“我和你道歉還不成嗎?”衛箬衣已經讓自己的眼神變得萬分的誠懇了。
她越是誠懇,他就越是覺得心底不舒服。
“不成。”他撇頭。
“那你要我怎麼辦?你說!上刀山下油鍋!橫豎拼了一身剮,我都去了!”衛箬衣堅決的握拳說道。
反正在原著之中她最悲催的也就是被這個人給活剮了嘛。她還能混的比原著裡面的衛箬衣更慘?
這臭丫頭真是著實的叫人覺得厭煩,喜歡的時候,不管怎麼樣死皮賴臉也要貼著,如今說不喜歡了,便是上刀山下油鍋,拼著被剮也要逃離?
蕭瑾的眸光益發的冷冽,他就這麼讓她討厭了?
到現在,他到有點相信這姑娘就是原本來的衛箬衣了,不管做什麼,都是做的那麼極端,決絕。
心莫名的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