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齊總，發生什麼了嗎？”
劉易州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眸是看著趙暖暖的。
趙暖暖愣了下，遇上他的眼神，有些躲閃的說，“劉助理，你說的什麼啊？”
劉易州把手上那份資料取了倆頁出來，其餘的放到一旁，這些就是不需要的。
他拿起另外一份，翻看著，“這幾天，我看你跟齊總好像，生分了不少。”
趙暖暖好像被說中了一般，神色變了變，隨後佯裝不知。
“什麼啊，劉助理，你是不是看錯了，再說了，我跟齊總，也沒有熟悉生分之分啊？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劉易州原本隨意一講，但趙暖暖的反應讓他斷定了自己的想法。
前陣子看齊總還有趙暖暖，倆個人給他的感覺雖然還是上下屬的關系，可又像是超出了這層關系。
但這幾天，他們倆個人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關系。
自打他跟隨了齊總，齊總就是一派溫雅穩重的作風，只有趙暖暖出現的那些日子裡，他多了一絲真實的隨和，那樣的齊總，是他沒見過的，所以他能覺察的出來。
劉易州覺得好奇，想問她跟齊總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琢磨了幾分鐘不知怎麼問出口，幹脆就算了。
他繼續看資料，“沒什麼，我就隨便說說，這些我一會兒資料你拿到影印室影印一下，準備上二十一份，拿到會議室去。”
“好的，劉助理。”
趙暖暖見劉易州沒有再問下去，她也鬆了一口氣，她還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
說起來，她跟齊墨晗之間確實是有些變化，不過這些變化，趙暖暖覺得是來自齊墨晗的，她對他是一如既往的畢恭畢敬，他就不一樣了，現在連咖啡都不叫她泡了。
趙暖暖把劉易州挑選出來的資料整理好，影印了二十一份，其中有一份是要送到總裁室的。
抱著資料走到總裁室門口，趙暖暖的手才放到門把手上，忽然想到劉易州問她的話。
“你……跟齊總，發生什麼了嗎？”
這句話現在一直在她腦中轉悠，讓她不得不意識到這一點。
趙暖暖有些生氣，都怪劉易州，幹嘛問她這個，她本來沒去注意的，現在倒好，他那麼一問，她反而在意起來了。
“趙暖暖？”
“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