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吧,姐姐支援你。學費我給你出。”她笑嘻嘻地說。
“我……”我正想說我攢著錢呢,葉書一忽然又打斷了我。
“哎,那個什麼……裴靜桐,你還有聯系沒有?”
“沒有,問這個幹嘛?”我無語道。
葉書一故作深沉地嘆息:“你啊,不知道珍惜。”
“人家過得好好的,關我什麼事?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說。
葉書一笑道:“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是吧念念?”
我有點氣急敗壞:“你別胡說八道。”
“那到底有沒有聯系嘛?”
“沒有。”我沒好氣地回答。
葉書一說:“那你想聯系嗎?”
我聽出來了一點不對:“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她故意裝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就是他月底在雲城有活動,恰好是和我閨蜜的工作室合作。你如果想去的話呢……”
我把靠枕扔給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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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溪寄來的明信片被我放在書桌上。那上面清秀的字跡有些花了,但還是能夠輕易辨認出來那一段簡短的內容。
“親愛的念念,
你現在過得好嗎?不知道我們大學畢業以後,都做了什麼樣的工作,有沒有經常保持聯系?
我覺得我一定會想你的。
如果我工作太忙了,你也一定要提醒我,你收到了這份來自2009年的祝福。
那麼,讓我們再見一次面吧。
10月21日,我在九寨溝等你。”
落款處的那個名字,我幾乎已經無法再念出來了。
你知道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