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山有些不習慣:“警察同志,你想知道什麼?”
龔順義向他提問:“聽說你前天和李烯煒發生了矛盾?”
陸一山笑了:“他欺負我兄弟,我打了他手下幾個人而已。”
“你不會因為這個抓我去坐牢吧?”
龔順義搖了搖頭:“李烯煒死了。”
“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陸一山脫口而出,“像他這種人,就應該天打雷轟,電閃雷鳴燒焦了他才好。”
龔順義似乎抓住了某個問題的所在,立刻追問:“你怎麼知道他被燒焦了?”
陸一山驚訝的說:“我隨口說說的。”
“他不會真的燒焦了吧?”
看著他的臉,龔順義不確定他是不是在撒謊:“陸一山,我們想請你去餚山走一趟。”
陸一山搖了搖頭:“你也看見了,我家裡忙,走不開。”
“那天的事情很多人都在場,你去問他們就行了。”
龔順義滿臉嚴肅:“陸一山,我們不是徵得你的同意。”
他拿出一份檔案,亮了出來:“我希望你能配合調查。”
陸一山瞧了一眼,對盧秋水說:“大姐……”
“不想動……”
“乖。”盧秋水拍了拍他,跟哄小孩子似的,“那你休息吧。”
然後對龔順義說:“有什麼事情我們到外面說。”
“我弟弟想休息一下,你們不要打擾他。”
龔順義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子。
說實話,李烯煒死了,他心裡很爽。
這傢伙明裡暗裡不知道坑死多少人,他堂堂刑警隊的大隊長,這麼多年了,不知道破了多少大案要案。
偏偏在李烯煒身上,居然一次一次讓他漏網,不能把他繩之以法。
沒想到的是,就在昨天晚上,一夜之間,李烯煒和他的養豬場全部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