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幾天再也沒有看到蕭遠博,陸一山放鬆下來。
他這幾天身體好的也差不多了,就到鎮上隨便溜達溜達。
“陸先生好。”
沒想到隨便一溜達,就遇到了蕭遠博。
他正坐在一個茶餐廳裡喝茶,旁邊還坐了另外一個老頭。
那老頭面露兇光,死死的盯著陸一山。
看他的樣貌,陸一山心裡就多少明白了幾分:這一看就是李烯煒的老了。
陸一山直接走過去,一屁股在另一個圓凳上坐了下來。
“怎麼?這是來給兒子報仇了?”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李春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嘴唇發抖:“陸一山,我不相信,我兒子會私拉電線。”
“我們李家不差那點電費。”
陸一山淡淡一笑:“你們家可能真的不差那點電費。”
“但或許你兒子只是為了證明他的才能。”
“畢竟你兒子藝高人膽大,沒有什麼他不敢做的。”
撇了一眼蕭遠博:“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和蕭館長怎麼會扯上關係。”
蕭遠博毫不避諱的說:“烯煒是我的內侄。”
“蕭館長快人快語,好,很好。”
“那麼蕭館長打算怎麼辦?”
蕭遠博看了一眼李春富,李春富已經氣的嘴唇發紫,仇人就在眼前,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蕭遠博示意他冷靜,對陸一山說:“陸先生,烯煒既然死了,春富心裡不痛快也是難免的。”
“鑑寶有鑑寶的江湖,江湖事江湖瞭如何?”
陸一山不屑的說:“我實在沒工夫陪你們玩耍。”
“李烯煒是咎由自取。”
他盯著李春福說:“你是他老子,他做人的手段你都明白。”
“這些年他逼得多少人無家可歸,逼得多少人從天台跳下來,逼得多少人.妻離子散,你都清清楚楚。”
李春富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說:“那都是他們命賤!”
“沒那個本事,也敢學別人耍寶。”
陸一山變色,站了起來,怒目而視:“好,說得好極了!”
“那些人在你兒子眼裡,就是一群螻蟻,死不足惜。”
“不巧的很,你兒子在我眼裡,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