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一出,砰的一聲,一道銀光刺向陸一山。
陸一山火了,本來他對郭本川的事情心中還有些負疚,沒想到他女兒前來報仇,居然直接奪命。
這下陸一山就真不客氣了,就在銀光到達之前,暗使內勁,三節鞭突如一道鋼棍,挺直起來。
陸一山握住一頭一拉,郭芙苓不肯鬆手,卻不知道陸一山旋了出去,一個半圈,郭芙苓身體正好落在銀針之處,扎入胸口。
郭芙苓破口大罵:“無恥小子!”疼得她鬆了手,遠遠一跳,落下地來,差點摔跤。
陸一山淡淡的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而已。”
“姑娘,針是你自己的,想必你自己會治療。”
“你個卑鄙小人!”郭芙苓罵道,“針紮在我這裡,我怎麼治療?”
陸一山雙手一攤:“那我就沒辦法了。”
“那就打120吧。”
正準備去打電話,郭芙苓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陸一山吃了一驚,過去檢視,心裡暗驚:不妙,這針紮在日月穴,入肉太深,昏了過去。
“趙松,你先去治病。”
“張強,你趕緊幫我把這姑娘抬進去。”
張強不情不願的說道:“這個惡婆娘把我松哥上來就打成那樣,應該趁著熱乎先耍一耍,管她死活呢。”
陸一山瞪了他一眼:“她雖然惡毒,卻還罪不至死。”
“趕緊抬回家,不然一會兒真沒命了。”
張強也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把郭芙苓抬回去。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的時候,郭芙苓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躺在一張陌生床上,怒氣衝衝,爬起來就要往外走,卻發現自己身上一件男人體恤,身下空無一物。
郭芙苓惱羞成怒,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自己中了自己的針,昏了過去。
“郭姑娘,你醒了?”靈兒拿著乾淨衣服走進來,看到郭芙苓睜開眼睛下地,趕緊勸她說,“郭姑娘,山哥囑咐你先不要下地,要好好養幾天才行。”
“那個無恥之徒呢?”
“無恥之徒?”靈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你說的是山哥吧?”
“他今天一大清早就領著張強去盤山嶺打野味去了。”
“他要給老爹抓幾隻野雞回來吃。”
郭芙苓心中悲憤,沒想到那個小子武功如此之高,自己本來是想替父報仇,卻受到如此奇恥大辱。
更不知昨天夜裡……
看到身上的男裝,郭芙苓冷麵說道:“昨天晚上是誰給我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