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姐從一開始就明確拒絕你家主子的追求。”
“都三年了。”
“怎麼還這麼糾纏不清?”
正說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抱著一幅畫,跌跌撞撞走進來。
一看到石秋雲,男人眼睛都亮了,完全進入忘我世界,直直的看著石秋雲,獻媚說道:“石掌櫃,《虢國夫人遊春圖》我給你弄到了。”
“絕對原作!”
陸一山來氣了:“高老頭,我不是早就對你說過了嗎?”
“唐代張萱所畫的原作已佚。”
“現在版本的,不過是宋朝年間臨摹所繪。”
“而且宋朝那一版,也已經被博物館所收藏,成了非賣品。”
高國祥不服氣的說:“華夏曆史千千年,古人藏寶技法多變,遠勝現人。”
他拿著畫直入堂屋,讓張成方把一張柳木大桌擦拭乾淨,小心翼翼的把那張畫鋪開來,誠心誠意的說道:“陸齋主,你是逸仙齋主人,在鑑寶界擁有絕對聲威。”
“如今你的鑑寶技法,已不在你師父之下。”
“今天我讓你看清楚。”
“如果這張《虢國夫人遊春圖》是假的,我便當場焚了它。”
“併發誓以後永遠不再糾纏石老闆。”
“當真?”陸一山心繫石秋雲一生幸福,不免有些緊張。
自他出道以來,過手數百張,從未失誤。
但是鑑寶這一行,一失足便是千古恨。
他扭頭看了一眼石秋雲。
石秋雲淡淡的說:“弟弟,你看著辦吧。”
她越是這樣,陸一山心頭負擔越是沉重。
看他緊張起來,高國祥心生歡愉,直接對石秋雲說:“雲兒,你別擔心。”
“我雖然死了兩任妻子,但這不妨事。”
“我請高人算過,那兩個女人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