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傳來慘無人道的淒涼聲,銷魂至極……
盧秋水無奈:“也罷,弟弟,你就忍一晚吧。”
“明天就是你十八歲生日。”
“等你滿十八週歲,就可以睡自己房間了。”
“三姐,能放下來我來嗎?一晚上了……”
“三姐,你最美了……”
“三姐……”
一夜無眠……
又是一個難以入睡的夜晚。
趙松的日子也不好過,把張強罵了個狗血噴頭:“都是你這張破嘴!”
“幾十萬的金碗就這麼白白送人了!”
“我真想掐下你這狗頭來!”
張強現在哭都哭不出來,一個勁的喊冤:“您掐死我也沒用啊。”
“您白紙黑字寫給那陸一山的。”
趙鬆氣得踹了他一腳:“那你不能攔著我點兒?”
張強哭笑不得:“松哥,這隻碗在咱們家裡幾年了,您也沒看出來是隻金碗呀。”
“要不是陸一山,怕是一輩子咱也就當成只狗碗了呀。咱們說起來,也算不上是吃虧。”
趙松老臉一紅,哪裡肯承認?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的眼力而已。”
“誰知道你竟然真的把碗給了那個臭要飯的!”
“你就不能隨便拿只破碗過去?”
“咱們家這養狗的碗十隻八隻,你偏偏挑了這最破的一隻!”
張強被罵得抬不起頭來,眼珠子一轉,突然有了計策:“松哥,咱們這裡山高地陡,綿延千里。”
“你說,這萬一有人不小心失足墜崖……”
“或者說,讓野狼叼走了……”
“前些年,還有小孩失蹤……”
趙松一聽,明白了,一錘定音:“你個狗東西,眼珠子一轉一個坑,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你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