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梵也走了過來,也容不得顧北歡再提出質疑了。
宋幼薇沒來,這頓飯梵也吃的索然寡味,一開始顧北歡也沒有太大的胃口,但架不住陸九淵的解說,最後吃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畢竟梵也是個很有品味的男人,這裡的廚子都是他親自面試的。
這裡的菜,是外面的店子裡吃不到的。
而他們沒有來這裡吃飯的許可權,所以這頓飯顯得彌足珍貴。
然而飯後,梵也卻澄清道:
“其實沒有二少說的那麼誇張,並不是只有畫家協會的人才能來這裡,而是這裡位置偏遠,一般的人不會跑這麼遠來吃頓飯,久而久之,這裡就變成了畫家協會的俱樂部,來的人也都是跟畫畫有關的人,後來,索性對外就營造了一種只有入了畫家協會的人才能來這裡吃飯的人設,畢竟物依稀為貴嘛,許多喜歡畫畫或者喜歡收藏畫作的人,就都以能帶親朋好友來這裡吃飯為榮。”
怪不得這個地方遠離市區,且位置也比不討巧,但想要來這裡吃飯,還是得事先預定才有位置。
這裡的規矩,每天都會留一個最好的包廂,以備重要人士的不時之需。
俗話說得好,來而不往非禮也。
離開前,顧北歡向梵也發出邀請,說畫家每天都過著雲煙仙境一般唯美的生活,但也需要沾沾人世間的煙火氣,所以她想回請梵也去吃一吃美食街的各種小吃。
梵也欣然答應。
不過時間要等顧北歡參加年會後回來,也就是在春節之前。
上車後,陸九淵捧著顧北歡的臉,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直接把顧北歡給咬懵圈了:
“你有病吧!”
陸九淵點頭承認:
“我是有病,我吃醋了,你竟然當著我的面跟別的男人眉目傳情。”
眉目傳情四個字讓顧北歡哭笑不得:
“拜託你用個貼切一點的形容詞好麼?別用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成語來噁心我,再說了,你想咬我一口,你就直接說你想咬,別找藉口,還吃醋,你要是連這種醋都吃的話,你不如趁早跟我離,不然我遲早得酸死你。”
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
陸九淵不自覺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後腦勺,情不自禁的說:
“歡兒,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