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躺下背過身去,被陸九淵觸控過的面板酥酥麻麻的,怕自己忍不住意亂情迷,顧北歡開始在心裡默默數羊。
她聽到了沙發有動靜,但沒有翻過身去瞧看。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掉下床了。
不過沒摔下地,而是摔在了沙發上,一睜眼,自己正躺在陸九淵的懷裡,難怪這一夜睡的無比溫暖。
陸九淵早就醒了,他是被熱醒的。
懷裡躺著一個像火爐一樣的女人,他怎麼還能睡得著?
顧北歡見狀,抬手要揍他,陸九淵急忙抓住,然後解釋:
“天地良心,這一次真的是你先主動的。”
我主動?
顧北歡堅決不認:
“那我想問你,我是怎麼主動的?難不成像我這樣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還能在夢遊的時候搬動你的沙發,以及沙發上一個睡的如死豬一樣的你?”
陸九淵撓撓頭:
“沙發是我挪過來的,這不冬天了嘛,窗邊冷得很。”
呸呸呸!
騙子!
這個家裡的冬天溫暖如春,怎麼可能冷到他陸九淵。
顧北歡從他懷裡爬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指著沙發對他說:
“等我洗漱好出來,我要看到沙發歸於原地,否則從今晚開始,你就做好準備睡書房或是客房吧!”
陸九淵不信。
梳妝打扮好之後的顧北歡見到沙發緊挨著床,一副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她也沒有動手去挪,面對陸九淵的時候也是笑嘻嘻的。
起床後吃了早餐,兩個人開車去醫院。
美其名曰是幫婆婆拿藥,但其實是要去看看蔣南汌的情況。
一到醫院,陸九淵就去找姚北了,留顧北歡一個人在蔣南汌的病房裡,見到顧北歡的到來,蔣南汌沒有絲毫詫異,他像是早已預料到了顧北歡會來一樣。
如果是來醫院看望別的病人,顧北歡一定會客客氣氣的抱著鮮花提上果籃來的。
可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前男友,顧北歡空手而來。
病房門一關,她便直截了當的說:
“你在陸家這麼多年,應該替大哥陸九洲醫治過很多次傷口了,想必你也應該看到過陸九洲腰身處的徽章刺青,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那處刺青跟你身上的一模一樣。”
一語點破,不給蔣南汌半點模稜兩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