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
顧北歡側頭,跟王安歌面面相覷。
他們都不知道何清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北歡一時間愣住了,她不知道婆婆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嚇唬嚇唬鷺鷥,還是來真的?
見顧北歡沒有及時做出反應,何清渠回頭對王安歌說:
“安歌,辛苦你走一趟,下樓去跟裴老說一聲,就說請他老人家受累,讓他的兩個徒弟來這裡一趟,開警車來,在後門停。”
警車打眼,怕驚動了陸家周圍的狗仔。
剩下的,裴老的人自有分寸。
得知何清渠是來真的後,王安歌本就清清白白,自然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鷺鷥此時還不相信,她冷哼一聲:
“橫豎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這樣的場合,我就不信陸家能隻手遮天。”
別看她把話說得這麼狠決,但其實心裡也很忐忑。
到了這一步,她只能賭。
賭陸家這樣的身份地位,是不會跟她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計較的。
但她想錯了,王安歌回來的很快,說是裴老打了電話,他徒弟很快就會到。
在沒見到警察上門之前,鷺鷥都還抱著一絲僥倖。
直到她被警察戴上手銬從後門帶走,鷺鷥都還不敢相信,這竟然是何清渠幹出來的事。
身為陸家的當家主母,何清渠竟然敢不計後果得失的把她交給警察帶走。
鷺鷥臨走前指著王安歌大喊:
“警察抓人也要有個由頭吧?光抓我一個人,你們以什麼樣的罪名逮捕我?”
如果證據不足,胡亂抓人就是強盜行徑。
然而,讓鷺鷥渾身癱軟的是,裴老的兩個徒弟不是空著手來的,他們帶來的不僅僅是鐐銬,還有逮捕證據,以賣肉的罪名。
並且,裴老徒弟的人,還第一時間查抄了鷺鷥的住所,狗血的是,跟鷺鷥合租同住的一個小姐妹好不容易接了個單,被找上門去的警察逮了個正著,然後給一鍋端了。
白玉在花園裡沒有找到顧北歡,看向二樓時又沒看到鷺鷥,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藉著上洗手間的時機,看到王安歌從畫室裡出來,她急忙給守在陸家後門的眼線打電話。
電話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