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歡不與她爭論，畢竟所處位置不同，看到的煙火人間便各不相同。
所以她置身事外，當一個最好的傾聽者。
方景與幫她開啟檔案袋，看到顧北歡的視線落在資料上，她在一旁加以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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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出於職業敏感，我對每個人的生平記事都會有所調查和了解，對你自然也不例外。”
應該不僅僅是關於顧北歡！
顧北歡實話實說：
“方大小姐應該不止調查了我一個人吧？”
看她資料準備的這麼充分，應該是連同蔣南汌一起，都被她調查了個一清二楚。
方景與大方承認：
“關於你情感方面有關的人，我都做過調查了，包括你的上司霍沉玄。”
意料之中。
這些事情，旁觀者清。
“我知道，你與蔣南汌有過一段長達九年的感情，也知道陸九淵娶你屬於機緣巧合，至少在你看來，算是機緣巧合，一個男人背叛了你，另一個男人接納了你。”
她說這話的語氣，顯然不是這麼回事。
顧北歡大概掃視了一圈，然後合上這個比之前那個薄一些的冊子：
“方大小姐有話不妨直說，我雖然不如方大小姐家大業大，卻也知道時間可貴，不喜歡拐彎抹角。”
方景與大笑：
“爽快，難怪我弟喜歡，資料你也看完了，對於陸九淵娶你的動機，想必你也有了大概瞭解，我想問的是，你真的愛他嗎？這個問題，無需給我答案。”
不需要答案。
顧北歡往後一靠：
“然後呢？”
方景與指了指他弟弟的資料，說道：
“我覺得你需要一個真正愛你的人。”
顧北歡坦然一笑，當她身子微微前傾的時候，方景與意識到，她要放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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