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根究底,步步是坑。
蔣南川坐立難安。
這回輪到陸九淵落井下石了:
“我聽說有這麼一類人,反對婚前發生男女朋友關係,一定要等結婚才會碰對方,蔣醫生,你是不是……”
不等陸九淵說完,顧北歡笑道:
“那一類人堅持個一兩年是真,能堅持九年的,估計不是思想傳統,而是身體不允許。”
陸九淵一語點破:
“你的意思是,那一類人都不行?”
顧北歡急忙解釋:
“蔣醫生別見怪啊,我不是說你不行,我只是以前看過一個大資料分析,隨口一說罷了。”
這一家子人,你一言我一語,分明就是要給他扣上一頂有隱疾的帽子。
蔣南川剛想內涵顧北歡兩句。
卻見何清渠為他開脫:
“我覺得蔣醫生不是這樣的人,他自己就是學醫的,況且蔣醫生這面相,一看就多子多福。”
多子多福四個字,和陸九淵在壽宴那天祝他父親子孫滿堂是一樣的,充滿了濃濃的羞恥!
何清渠還繼續說道:
“也有可能是女方不孕,現在的小姑娘生活節奏都亂了,飯不好好吃,衣不好好穿,覺不好好睡,身體都被糟蹋壞了。”
越說越離譜了!
蔣南川強行離開:
“實在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陸九淵也緊跟著起身:
“正好,我水果吃多了,也要去,走,蔣醫生,咱一起。”
這又不是在外面上公廁,能兩個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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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蔣南川只想先離開這個令人感到窒息的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