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正好不知道該怎麼跟陸九淵相處,索性就一個人去。
所以她一口回絕:
“你有你的事情要忙,總不能天天圍著我打轉吧。”
陸九淵正想回我能。
顧北歡又來了一句:
“你要知道,吃軟飯的男人是沒有魅力的,至少在我這裡沒有。”
陸九淵能明顯察覺到,顧北歡對他似乎生分了不少。
男人的直覺有時候也很不講道理,卻又該死的準確。
只不過他分不清顧北歡對他的疏離,是來自於跟賀斯年這小半天的單獨相處,還是她...
陸九淵突然瞟向顧北歡的手機。
如果他跟白玉見面的事情這麼快就能被她知曉的話,那隻能證明,有人在盯著他。
這個人,絕對不是顧北歡。
也不可能是顧北歡派出來的。
以他對顧北歡的瞭解,她不會隨便調查和跟蹤一個人,不然也不會被蔣南汌欺騙九年。
對他這個才結婚沒幾天的人,就更談不上使這些手段了。
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是賀斯年動手了。
陸九淵在心裡懊惱,不管是誰調查他,都怨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
畢竟是自己給了別人調查的機會。
如果他能忍,完全可以等到下週末畫展的時候,介紹顧北歡和白玉認識,然後再跟白玉說調查賀斯年一事。
後悔已經來不及,他給江河發資訊,查一查一品居附近的監控畫面。
在顧北歡出門之前,他收到江河發來的影片,賀斯年曾在一品居出現過。
果真是他。
以前倒是小看他了,完全沒料到這樣的一個花心大少,居然是隱藏最深的勁敵。
方景來跟他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