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帆一個勁的點頭，這姑奶奶，他是真惹不起。
這次，他算是徹底明白了，以前總懷疑顧北歡也不過是憑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能豁得出去才在華南大區站穩腳跟，這個荒唐的想法到這一刻為止，已經消失殆盡。
餘下的，除了臣服，還有畏懼！
一切談妥，顧北歡面帶微笑，伸出手來：
“嚴總，那就讓我們摒棄過去，既往不咎，接下來的三年，祝我們合作愉快。”
以前嚴帆握手，都恨不得多摸一會兒。
眼下，他就握了個手尖尖，絲毫不敢僭越。
顧北歡眉開眼笑間，也不忘提醒：
“明日我會讓我的業務經理把合同準備好，嚴總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好好考慮。”
考慮就不必了。
嚴帆來這裡，就已經做好了會被顧北歡刁難的準備。
見顧北歡準備走，嚴帆送到門口。
包廂外的人集體撤了。
門一開，嚴帆又伸手攔住，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顧總監，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顧北歡已經猜到了，想必他憋了這麼半天應該也很難受了吧。
於是笑著問道：
“嚴總不必客套，有話請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就絕不推諉。”
嚴帆不由得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不敢看顧北歡的眼：
“今天在酒店，對二少多有得罪，還請顧總監幫忙轉告我的歉意，改日等二少有時間，我請他吃飯，親自道歉。”
顧北歡故作生氣：
“嚴總在調查他？”
嚴帆嚇的連忙否認：
“不不不，顧總監誤會了，我就是覺得二少長的很是眼熟，就隨便問了一下身邊，都怪我有眼無珠，連陸家二少都不識，怪我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