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顧北歡不再多說,挽著陸九淵的手:
“我們走吧,吃大餐去。”
陸九淵也是個生意人,像顧北歡這樣談生意,這客戶就黃了。
他急的想唱紅臉,被顧北歡攔住,走到門口時,她轉身笑了笑,對嚴帆說:
“嚴總,我手底下的兵,個個光明磊落,我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詆譭他們。”
對嚴帆來說,跟別人吹牛說她顧北歡再厲害,還不是要利用手底下的美女來色誘,是一種勝利。
但顧北歡的警告,絕非只是口頭說說而已。
她的笑裡藏刀,讓嚴帆不寒而慄。
“另外,今天這事,嚴總可以理解為我只是在救自己人,如果嚴總不領情的話。”
越是把話說得模稜兩可,嚴帆越是好奇心重。
他快步走過去攔住顧北歡:
“你有話明說,別拐彎抹角的。”
陸九淵摟住顧北歡,拉開他們倆的距離:
“嚴總這都聽不懂,你以為的擇木而棲,不過是與狼共舞,今天這件事,在嚴總看來,是顧總監手底下的人為了留住你這個客戶而色誘,但實際上,你們都中了唐晚檸的圈套,報警電話是她打的,她給你的返利也不過是一張空頭支票,不信的話,嚴總可以仔細看看你跟她籤的合同,我敢保證,力天絕不會承認這樣的合同。”
說完,他摟著顧北歡走了。
嚴帆愣在原地。
過了許久,他才給秘書打電話,讓她帶著合同去找法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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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樓下。
唐晚檸被江河纏住,極不耐煩的說:
“是你倒車蹭了我,我不需要你賠償,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江河不肯挪車:
“是我沒注意剮蹭到了你的車,所以我必須賠償你,不然你一轉身舉報我肇事逃逸,我找誰說理去。”
唐晚檸推了他一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顧北歡這個賤人叫你這麼做的吧?既然你執意要賠償,那你就在這裡等著車主到來吧,我有事要先走了。”
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