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職責。”
隨後，蔣南汌蹲了下來。
在一起這麼多年，顧北歡第一次覺得蔣南汌很陌生。
他像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一樣，從他的眼神裡看不出半分過往的情分，彷彿她顧北歡就只是一個充當他女朋友角色的機器，等到他不想要了，就像是扔掉一樣老化的物件一樣，毫無留念。
蔣南汌沒有動手，而是先問：
“二少奶奶覺得哪兒不舒服？”
二少奶奶。
這個稱呼，猝不及防。
顧北歡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陸九淵順勢說：“反應有點慢，是不是摔壞了腦子？”
下人們都忍不住笑了。
都知道陸九淵是在開玩笑罷了。
但蔣南汌很認真的回答：“二少奶奶要是摔壞了腦子的話，還是儘快去醫院拍個片比較好。”
陸九淵笑了：
“開個玩笑，蔣醫生別當真，我老婆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上門來的家庭醫生，有點不太習慣罷了，老婆，你快告訴醫生，你覺得哪裡不舒服？”
陸九淵這一聲老婆，比蔣南汌的二少奶奶更讓顧北歡手足無措。
面對顧北歡的窘境，蔣南汌站起身來，對顧北歡說：
“既然沒摔到腦袋，還請二少奶奶站起來走幾步，看有沒有扭到腳踝。”
腳踝好像是扭到了的。
顧北歡木訥的站起身，走了兩步，腳踝的疼痛傳來，陸九淵急忙伸手摟住，蔣南汌示意她坐下：
“應該是扭到腳踝了。”
等顧北歡坐下來後，蔣南汌伸手去抓她的腳踝。
顧北歡急忙躲開。
不是因為矯情，是莫名覺得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