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關棠很快給她回了電話,問她在哪兒?
她哭著說你別來找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掛完電話,顧北歡淚流滿面的關了機,在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好好看看這個房間時,她眼前一黑差點昏倒,一隻溫暖寬大的手托住了她,但這隻手的主人,不是蔣南汌。
她的蔣南汌再也不會回來了。
看到這張令人討厭的臉,顧北歡就像是迴光返照一般,把剩餘的所有力氣都發洩在了他身上: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害我?我跟你有什麼仇?我不過就是走錯房間把你這猥瑣的身子看了個遍,你就要這麼報復我,現在你滿意了吧?我失戀了,我分手了,我的新郎走了,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但他再也不會回來娶我了。”
一想到從此以後蔣南汌就跟她再無瓜葛,她哭的像個孩子。
這男人卻噗嗤一笑,把紙巾盒丟給她,往沙發上一坐,翹著二郎腿對她說:
“不知道是該誇老天有眼呢,還是該說你傻人有傻福,歡兒,今天算你走運,遇到小爺我了。”
歡兒,歡兒,歡兒,歡兒你大爺的。
顧北歡怒氣沖天,隨手拿起一束花往他身上一砸,卻聽他第二句便是:
“你的準新郎蔣南汌怕是做夢也沒想到,他精心謀劃的分手騙局,會栽在我這麼一個誤打誤撞的人手中。”
蔣南汌。
顧北歡愣住了,他竟然知道蔣南汌的名字,就算他從之前的對話裡知道了她準未婚夫名叫南汌,那他是如何得知姓氏的呢?
他總不能從百家姓中隨便撈一個就蒙對了吧?
還有他口中的騙局是怎麼回事?
顧北歡頓時冷靜了下來,眼神惶恐的掃視了房間一圈,再退後一小步,滿懷疑慮的問:
“你到底是誰?”
他笑起來有兩個儘管很迷人但在顧北歡看來卻很邪魅的酒窩,聽她這麼一問,他站起身來,一步一步逼近。
顧北歡連連後退,而這個男人,直到把她逼到了牆角,他才張開臂膀將顧北歡禁錮在他的臂長範圍內,亦正亦邪的說:
“在你點頭之前,我只是一個莫名其妙當了別人姦夫的受害者,在你點頭之後,那我應該算是你的救世主,又或者可以成為...你的...丈夫。”
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