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嗎的狗東西,老子們只是說幾句話就要死,我……”
“嗚~媽媽~我不想死~”
“……”
陰司地牢的某間刑訓室,幾個守衛被肩並肩的綁在一個巨大的銅爐上。
有的放聲痛哭,有的破口大罵,卻全都無法阻止爐內越燃越旺的靈魂火焰。
紫袍中年,就是剛剛在門口站在萊特身後的那個,正一臉興奮的看著守衛們,不時還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下嘴唇。
“這個世界,最美味的莫過於血液中充斥著恐懼的心臟!”
“所以~”他神色扭曲的怪笑一聲:“快點放聲尖叫吧~我的小心肝們!釋放出你們的恐懼,或許我會看在誰叫的最賣力的份上,就饒了他哦,嘿嘿嘿!”
幾個痛哭的守衛聽了這話,也不管有沒有用,全都扯開了嗓子慘叫起來。
就連那個最硬氣的傢伙,也臉現猶豫的看了眼紫袍,最後叫得卻是比誰都要大聲。
畢竟,在死亡面前還能保持理智與氣節的生物,要麼是大智慧的無畏戰士。
要麼,就是沒智慧的傷殘人士。
而這幾個守衛,顯然並不是這兩種中的任意一個。
“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上廁所的嗎?”
正當紫袍快要嗨到頂點的時候,一道自身後突兀傳來的平淡男聲,嚇的他一個哆嗦,提早爆了嗨點。。
是誰?
整個陰司,敢在他進食期間打擾他的不是沒有,但絕不包括這道聲音的主人。
他陰著臉轉頭看向身後的獄門。
那裡立著的,赫然是一個與他長相一模一樣,但卻身穿一套下人服侍的人類。
紫袍眯起細長的眼睛,玩味的笑了笑:“你是……”
他鼻子誇張的在空氣中嗅了嗅,隨後左手用力一捶腦袋,嘴裡大叫道:“啊哈~想起來了!”
“本座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車伕!”他呲著牙:“嘿嘿,車伕?一個會變臉的車伕!有意思~”
呵呵,原來是個神經病。
車伕,也就是羅陽自嘲的一笑,這種神經兮兮的傢伙,自己扮演起來不要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