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玩的還挺帶勁的,一個個臉上貼的全是紙條,在看到孫不醒後,這三個傢伙全都把手裡的牌往地上一扔,撕掉臉上的紙條,圍住孫不醒,一連串的抱怨就從他們的嘴裡冒了出來。“啊,猴哥,你可算來了,這天天在這裡坐監一樣的,可把我們給悶的不行,最讓人傷心的就是我們再怎麼痛下苦功,可就是突破不了化勁境界,我們還不如在這裡鬥會地主呢,勞逸結合嗎?猴哥你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啊?咱們哥幾個,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去啊……”?
“行了,行了,知道你們幾個辛苦了行不,我這點小傷早就好了,看你們這些天也挺辛苦的,今天晚上,帶你們一塊出去放鬆下,那個唱歌的梓蓮聽說過沒有?今天晚上,體育館那,可是有她的演唱會呢,看到了沒有,這四張貴賓席的票,可是咱小花妹妹剛送過來的,嘿嘿,完了去徐家的那家五星級酒店的頂層再好好的喝上一頓,怎麼樣,哥哥我夠意思吧……”?
“什麼唱歌的梓蓮啊,不許這麼說我的梓蓮妹妹,我的心中偶像,我的夢中情人,娛樂圈裡的一線明星好不好……”!
“就是,就是,梓蓮妹妹可是我們大家的偶像呢,嗷嗚嗚,哈哈哈哈,走,走,走,可以去近距離的接近咱們的梓蓮妹妹了……”!
孫不醒剛剛說完來意,這三個傢伙,幾乎是用搶的一樣,從他的手裡拿走這演唱會的門票,在那裡大聲的呼喊著,蹦跳著,看著他們的這個開心勁,孫不醒這才發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個開始,自已的心境,竟然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的年輕了,或許,這就是成熟的代價吧。
要說這一分錢一分貨,這貴賓席位,就是不一樣,最起碼,孫不醒幾個,現在全都在那裡目不轉睛的望著在燈光閃爍煙霧迷離的臺上專注演唱的那個青衣女子。
這位青衣女子,不用說,肯定就是那位以演唱雪域高原上的,那種帶有濃厚的藏傳佛教色彩音樂風格的歌曲而出名的大歌星了,以前看電視還不覺得,今天見了真人,孫不醒這才發現,什麼叫羞花閉月,什麼叫沉魚落燕,這些形容詞所包含怕種種讚美,都不及對方長相的一半。
這梓霞身穿一襲青色長裙,衣裙的前心和後背處,各有一個大大的白色蓮花,額頭戴一黃色頭箍,下方一張俏臉如桃花般嬌柔,一對杏眼靈光閃動,臉上神色恬淡平靜,走動間腦後披肩長髮飄動飛舞,看上去氣質高貴出塵,一開口,一縷縷天籟之音,從她口中吐出,直聽得下方的人都快要醉了。
你說那時屋後面有白茫茫茫雪呀
山谷裡有金黃旗子在大風裡飄呀
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
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
一曲唱完,臺下全是各種鼓掌和尖叫,一連幾曲下來,田鵬他們三個的嗓子都快要喊啞了,一個個激動的不行,就差沒有跑到臺上去了。
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在這位梓蓮唱歌的時候,她的雙手,總是在胸前頭頂結出種種看上去玄奧無比的手印,並且,每隔上幾首歌的時間,這個梓蓮,就會回到把守嚴密的後臺休息處,在那裡雙目緊閉的盤膝坐上那麼一小會,周身隱有白光流轉,看上去神奇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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