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發洩對於嗜血螞蟥的厭惡,劉丹清看著螞蟥被插在地上,掙紮著。
而蕭薇薇則是拿了另一根小木棍,不時地戳戳螞蟥,讓它掙紮得更厲害。
而觀眾們看著這種惡心又恐怖的生物在徒勞掙紮,卻也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一時間,雞皮疙瘩都少了不少。
看了一小會,劉丹清站起身來,對著蕭薇薇說道:“微微,我們必須進入這些螞蟥的領地了,在進入之前,我們先做好準備。”
他一邊一項項地檢查著身上的衣服,一邊說道:“衣服全部塞到褲子裡,系緊腰帶,不要有縫隙,領口的扣子系起來,長褲底端塞到襪子裡面,再穿上鞋子,鞋帶系得緊一些。”
接著,他又開啟繳獲的戰利品包裹,拿出兩個裝幹糧的白色塑膠袋,將它們撕出一個口子,戴在頭上,再用桉樹草帽壓住,最後背上揹包,讓揹包壓住塑膠袋的下擺。
“這樣應該差不多了,螞蟥就算從樹上跳下來掉到我們身上,也沒有地方讓它吸血,我們只要不時看一下手背和臉上,這兩個地方它們也不容易上來。”
全副武裝的兩人,朝著更低的谷底走去。
走在後面的蕭薇薇以及透過小三視角的觀眾們,只看到不時有嗜血螞蟥從樹枝上掉下來,落到劉丹清的身上,以及他的揹包上,然後抬起口器,不停的一聳一聳地蠕動,尋找可以透過的縫隙。
尤其是落在脖子後面的塑膠袋上面的螞蟥,更是不停地用口器捅著塑膠袋,想要將其紮破,然後飽餐一頓。
小三還特意給了那三隻在塑膠袋上的螞蟥一個特寫,只見他們不停地戳著塑膠袋,機械、冷漠,透露著對鮮血的渴望,活生生的一部恐怖片經典鏡頭,讓人不寒而慄。
幸好毒販們買的塑膠袋質量不錯,而螞蟥的口器又不是以尖銳著稱,所以劉丹清的脖子安全無虞,只是給蕭薇薇和觀眾帶來毛骨悚然的既視感。
走了十幾分鐘,蕭薇薇實在是忍不住了,喊道:“清清,你停一下,我把你身上的螞蟥清理一下。”
現在劉丹清身上有著二三十條螞蟥,不是拱來拱去,就是揮舞著細細的上半身,看得後面的蕭薇薇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蕭薇薇身上倒還好,沒什麼螞蟥,她沿著劉丹清走過的路線前進,螞蟥基本上已經被劉丹清給吸引得掉了下來,使得她比較安全。
但是走在前面的劉丹清卻沒有停下,邊走邊回答道:“不急,再等一會,前面的螞蟥更多,要是不停地清除,那我們就趕不了多少路了。”
“可是,它們實在是太惡心了,唉唉唉,又是一條,掉到你的揹包上了,好肉麻。”
蕭薇薇不滿地嘟囔著,感覺這些螞蟥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視覺折磨。
繼續前行了一段距離,劉丹清面前出現了一片開闊地帶,他用木杖探了探地面,滿意地點點頭。
接著,他就朝著上方跳起,落地是狠狠地一頓足,身上的螞蟥中有一大半立刻被強大的慣性甩離了劉丹清的身上,在空中飛舞。
“啊!”緊隨其後的蕭薇薇驚叫一聲:“清清你好惡心,也不提前說一下,害得我差點被螞蟥甩到。”
劉丹清笑著說道:“這樣處理螞蟥比較快嘛,你再幫我看看,把其他的弄掉一點,我也幫你檢查一下,有沒有漏網之魚落到你身上。”
摘下揹包,劉丹清自己清理揹包上的螞蟥,而蕭薇薇則幫他清理背後的螞蟥,清理完畢後,劉丹清讓蕭薇薇轉過身去。
別說,還真有五六隻螞蟥在蕭薇薇的揹包上、頭上和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