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丹清也不繞圈子,直接說道:“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幹嘛啊,大馬林已經釣到了,還有三天的船期,我們做什麼呢?”
“嗯,我覺得還是掉藍鰭去,沒魚的時候,安安靜靜地,想玩一會鐵板釣就玩一會,想聽著音樂曬太陽就曬太陽。”
蕭薇薇第一個發言,並補充道:“拖釣時船一直開,太吵了,還顛簸,不舒服。”
棋子馬上點點頭支援自己的好閨蜜,現在兩人已經成了好朋友,老是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有著說不完的話。
邢大偉則是沒意見,拖釣也可以,釣藍鰭也不錯,鐵板釣他玩的也是興致勃勃。
作為會議發起者,劉丹清做了總結:“兩票贊成,一票棄權,我們去釣金槍魚。”
託尼接到指令後,算了一下油料,覺得足夠去上次的金槍魚釣點並回程,便一擰船舵,釣魚艇向著北方飛馳而去。
現在他們的位置離著那邊不算太遠,大概四個半小時左右就能夠趕到那裡。
而那四個人,看著大馬林那些個內髒,尤其是比大藍鰭還要粗大的魚腸,一個個又是食指大動,準備繼續吃打邊爐。
對於華國的吃貨來說,內髒往往比肉的吸引力還大。
更何況,現在還有著劉丹清這位“野廚子”在,不說別的,他在去腥、提鮮和保證口感上,還是很有一手的。
打邊爐的底湯用的是鰹魚吊的,這一路拖釣,釣了不少的這種金槍魚家族邊緣成員。
這種魚也是經濟價值很高的一種海産品,歐米人多用來做罐頭,而亞洲,尤其是扶桑,則喜歡將其使用特殊工藝煮熟,剔除魚刺後反複煙燻多次。因煙燻後的鰹魚硬如木塊,故也稱為“木魚“,而在寶島地區則將其稱為“柴魚”。
將柴魚磨成粉,就是一種非常鮮美的調料,用來做湯,可以提出一種非常天然鮮味。
劉丹清現在自然是沒有時間來製作柴魚的,但是這並不影響底湯的鮮美。
他將三條柴魚的骨頭取出,和魚頭一起用橄欖油煸炒,然後放入淡水和香料燜煮,吊出了一鍋子奶白色的濃湯。
這陣子,他一直用魚骨吊湯,倒是將這一技能的熟練度加了不少,吊出的湯越發鮮美。
前天上岸,他們去超市購物時,劉丹清特地買了一些大米,昨天忙著釣魚,沒用上,今天閑了下來,他就煮了一鍋飯。
當然,他不會簡單的只提供白飯,這些米飯將會製作成兩種食物。
兩種食物,都會用到那條黃鰭金槍魚,這兩天一直沒有去動它,今天燒了米飯,就是為了好好地享用它。
一種是手握,這是壽司中最為極品的一種,前世作為一名資深吃貨,他也研究過這種食物,製作手握,他會使用蛇腹大肥,製作時最為關鍵的是要將米飯壓實,並將米飯和魚肉接觸的地方按出一些個脂肪,浸潤到米飯中。
這樣製作好的手握,不需要蘸任何調料,直接食用,魚肉的甘甜肥美結合米飯的食物清香,非常美味。
另一種是金槍魚肉炒飯,他用赤身切成丁,來炒制,加上一些蔬菜粒和醬油,起鍋前滴上幾滴香醋。
晚飯很豐盛,華國料理中的粵式打邊爐、金槍魚炒飯,日式料理中的金槍魚手握蛇腹)、金槍魚刺身霜降),還有米國料理中的煎鰹魚、烤鰹魚。
看來又是一個毒氣彌漫的晚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