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暮朝他頷首,“華總您好。”
“你好。”
男人伸出一隻手,跟容知暮交握,不經意的磨挲了一下。
容知暮臉色未變,彎唇淺笑,手率先抽了出來。
華陽朝陳記笑了笑,“小姑娘能跟著你指定挺有幹勁。”
“哪裡哪裡。”
兩人聊了幾句之後,各自錯開應酬。
陳記低聲跟她解釋這個人的一些習慣和私生活的惡俗。
容知暮細細聽著,餘光撇去,華陽懷裡多了個女人。
兩人走著,容知暮雙腿間有些不舒服一直強忍著。
陳記帶她去另一邊,跟一個知名記者打了招呼。
“這位是新聞記者,跟我們意義上來說是同行,但負責的東西不同,他們更偉大。”
習悅故作瞪他一眼,“哎都差不多,把我們說的跟聖人似的。”
她看了眼容知暮,笑了笑,“你也是記者。”
容知暮搖頭,說了自己目前的工作職位。
習悅揚了揚眉,“實習生啊,大學學的什麼的?”
“我當初也是新聞系的,你哪個學校的?”
無論她問什麼,容知暮都一一回答,視線卻注意到陳記去跟別人說話去了。
她好似明白陳記的意思。
習悅注意到她的目光,卻假裝沒看到,站笑著回應,“我也是那畢業的,你算的上是我師妹了。”
在同一個城市讀同一所大學並不奇怪。
容知暮斂了斂情緒,乖巧的喚了聲,“師姐。”
“師姐是剛畢業就做了新聞記者?”
習悅喝了口酒,表情舒爽的放下杯子。
“家裡一開始比較想讓我當個新聞主持人,我是在適應不來就轉了行。”
兩人彷彿從各自的身上找到了個共同主題口,相談甚歡,加上了微信,約著有空一起吃下午茶。
陳記看到華陽有了空閒時間,想帶著她去敬酒。
去之前,陳記低聲問,“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