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他對視兩秒，臉頰微紅，閃躲開。
很識趣的不再說話，偏向著腦袋。
顧御坐直身體，行駛著車往停車場外面的道路行駛。
“跟我不用那麼客氣，下次不想再重複。”
容知暮低低的應了聲，“知道了。”
誰跟你客氣。
免費的不要白不要。
容知暮內心腹語。
她今天沒睡午覺，很容易困，特別是在舒適的空間裡。
節奏慢悠悠拍響的音樂，容知暮眼皮下垂打架。
視線變得朦朧而無神。
顧御以為她在看外面的風景，開口，“腰什麼樣了？”
“嗯？”
容知暮勉強抬了抬眼眸，沒反應過來。
顧御抽空瞥了眼，加重語氣，“不是說腰被撞到了？”
容知暮明白過來的回應，“沒什麼事，有些淤青，已經抹藥了。”
顧御懶懶的嗯了聲，沒在說話。
大概是也看出了容知暮的疲憊。
但容知暮被他話語激醒後，沒那麼困了。
主要因為，彎下來脖子太酸了。
顧御經過紅綠燈，在一處合適的地段，停下車，“坐後面躺著去。”
容知暮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顧御斜眼，似笑非笑，“這次破例，真給你當回司機。”
“不想換？”
容知暮眼神微亮，帶著點點的笑意，“換。”
顧御在照顧人這塊，也稱得上細心。
這大概是容知暮曾經為之步步淪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