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演戲。”
“不一樣。”男人語速有些快,反駁道,“你跟別的人不一樣。”
那些人的眼神沒有那樣纏綿的愛意,都是浮於表面的東西,他雖然情感淡漠,但是在入戲之後卻十分的敏銳,輕而易舉地就看出了她和別人的不同。
“哦?”
許栩勾唇,明明沒有換戲服,但是在那一瞬間就像是寵妃附體一般。
那個雖然是棋子,一顰一笑就勾人魂斷人腸的美人。
她仰頭看著他,眼神中盡是纏綿的愛意,那漆黑的眼眸中只有他的身影,甚至像在片場一樣,輕輕執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落在一吻,勾人而嬌豔。
惑人的妖姬。
在宣誓著臣服。
她轉眼間就收斂了媚意,淺笑著偏頭,道:“你,是說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
他的瞳孔一瞬間放大了。
那股明明不算舒服,但卻讓人上癮的感覺又出現了,像是有著千萬只螞蟻在心上爬著一般,恨不得將心都剜出來,來緩解這樣的癢。
但此刻男人就算是再蠢也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戲謔。
“你沒有喜歡我?”他漆黑幽深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她,口中的話語很是平淡,在闡述著一個事實。
“當然。”少女抬眸看著他,臉龐精緻白皙如玉,發絲滑下,倒是有股慵懶的美:“只是演戲而已。對誰我都可以露出那樣的眼神。”
只不過,這個家夥只能在戲中體會情感的話,自然而然就會以為自己喜歡他了。這麼一想,這個家夥也算可愛。
遠處一輛車開近了。
是她的經紀人到了,視力良好的她已經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了。
男人還是站定在原地,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眼睛看著她。
“有車來接我了,我該走了。”
“再見。”
說罷這一句,她就笑笑,轉身離開了。